第四六五章:初步了解(第1/3页)
作品:《斗罗之自律的魂兽》物价很低,虽然没有经手那所谓的大洋,但是就算是纯银的价值也不会超过一个银魂币。就算这里是山村,一个银魂币能让一家人花上阵子也有些夸张了。
粮食勉强能自给自足,但是日用品的价格也很低了,并且他发现这种银币和那些铜钱都是有些年头的了,对于那些纸币,这里的人都抱有一种抵触的情绪。
粮食,盐,烟草,药材和黄金等贵金属才是硬通货。这些都是他和徐伯谈话时得到的信息,徐伯年纪大了,说着说着就总爱提起以前的一些往事。
他老伴不在了,八十多岁的年纪父母自然也不在了,孩子倒是有几个,也都还活着,但是全都在战场上。说句难听的,人能不能回来谁都不知道。
平时出门都是替人看病,无论是病人还是病人家属都很尊敬他,但是都不愿意听他唠叨年轻时的一点一滴。除了有人生病没那个心情以外,还因为他说的话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的。
江湖上的事是真是假没人清楚,飞檐走壁信的人不少,那是武者的功夫,但是当他说起那个奇人能御水的时候,很多人都觉得他是在吹牛,把江湖卖艺的把戏当真了。
但是邪月不一样,因为见识的不一样所以他知道的也更多,和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争论一件事是很令人头痛的。
因为—个知识越贫乏的人,越是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勇气和自豪感。正因为知识越贫乏,所以他相信的东西就越绝对,他根本没有听过与此相对立的观点。在其自身的认知中,自己所知道的就是真理,所以你无论怎样都不可能说服对方。
就算你把一个活生生的证据摆在对方面前也没用,因为他只会认为这是一个虚构的东西,根本不能当真。
虽然有些东西很不合常理,但这就是一个不合理的世界,并且那是只有少数人才知晓的隐秘,根本不可能让大众知晓。
正因为邪月来自一个更神奇的世界,所以徐伯所说的一切在他这都是愿意相信的。难得遇到这么一个人,而且还送了一根年份不小的人参须子给他,徐伯说得也就详细了一点。
大到他当时跟人学练炁的细节,他没有真正入门,一切粗浅的锻体功夫没有禁制外传,外面闯荡的人多少都会一点。
而小到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他也说了不少,比如因为打仗米价涨了,逃难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什么离奇死在山里的。一说还说上头了,从黄昏一直说到了黑天才停下。
“后生,要不你在老头子这凑活一晚吧,天黑了山路可不好走。”
“不用了,还有人等我回去呢,而且老爷子你说得可不错,我身手还不错,这点夜路还难不倒我。”说着推辞了徐伯的挽留,沿着来时的山路走了回去。
今夜是个大晴天,月光透过树梢洒在路面上,看着完全不一样的星空,他倒是难得有了种放松的感觉。
另一边,赵婶和宁荣荣还在看着在地上打坐的旗袍女子,至于徐翔,他被赵婶赶进厨房去了,她刚刚就看到自家这小子一直在看那女娃旗袍下的大腿,跟他那老汉年轻时一个样。
当即就把他赶回屋子里了,旗袍女子很安静,完全没有再次发病的倾向,所以按照徐伯的说法,等就好了。
今天一下子捡回来三个人,男人出去了,一个是个瓜娃子,还剩下一个女娃赵婶自然想要聊一聊。
“女娃,你们两个是从啥子地方逃过来的?”今年逃难的人明显比较多,这里消息比较闭塞,她一般就从这些逃难的人口中打听一些消息。
宁荣荣的回答很是圆滑,避重就轻:“一开始在北边,逃着逃着就到这里来了。”之前那两个泼皮说她的口音是北方的口音,她也就顺势了。
她能判断出这里一直在打仗,逃难的人很多,但是具体的地名可就不知道了。而这样回答赵婶也没有发现什么纰漏,也不等她再问什么,地下那旗袍女子睁开了眼睛。
刚刚打坐时她还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但是刚刚结束打坐,整个人的气质形象就恢复了原样,又是之前那有些傻的样子了。
之后也不理会赵婶她们,在地上四处找了找,找到了之前还没来得及拆开糖纸的两块奶糖。
“娃,你脑壳莫得事了?”问候后才反应过来这女娃根本不会说话,但是随后,她却听到那女子结结巴巴的说出了几个字。
“脑壳....不痛了...肚...子....饿.”语句时断时续,好像舌头在打结一样,但是从几个磕磕绊绊的词汇中还是能听明白她大概的意思。
“这炁还真是个好东西哈..这女娃练了一会连脑壳都清醒了不少。”赵婶挠了挠头,她清楚地记得之前刚救下她时她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反应,跟她说话她也不理,偶尔才会用点头摇头表达意思。
但是现在,按照徐伯的说法对方会练炁,那刚刚就是在修炼,这练了一遭后都会说话了,她当然觉得很神奇。
“老徐!饭好了吗?”
“快好了,别急!”
“别急哈,一会就有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