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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朱闻天觉得这是一个双向选择题，其实事实比之想象的还要简单一些，在面临生死抉择，并且有着小贝这个先例从中协调，事情很快解决了。

三个聚集地小头目跟小贝都是有些关系的，而且其中一人还跟他交情不浅的样子，就是被小贝自己软禁的那位。

当朱闻天出现的时候，小贝大概已经跟对方漏了一些底，他这位矫情不浅的小头目竟然主动要求做内线。

朱闻天已经做好了出钱办事的打算，结果人家一分钱都不需要自己出，这种好事他当然是非常高兴地接受了下来。

至于剩下的两个小头目，朱闻天仍旧把他们交给了小贝来处理，稍有不同的是，这俩货手里的积蓄有限，只能由朱闻天颠覆一部分资金，来帮助他们完成恢复聚集地的任务。

在这个过程之中，朱闻天认识了一种与制度效果并肩的工具——契约！

小贝参与之下，两个小头目都跟朱闻天签订了一份十年契约，在10年的时间之内，他们会优先还清楚朱闻天的账目，而且听命于朱闻天。

看他们犹犹豫豫不想签订的样子，朱闻天就知道这个契约是非常有限制性的，要不然不会感觉两个小头目做出选择的表情似乎比让他们当奴隶都痛苦了！

经过了解，朱闻天才知道，原来这种契约是与当前古巴比伦的信仰有关系的，他们或者能够接受成为奴隶而苟且的活着，一旦违背了契约，则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因此，契约是非常正式的一众手段，是非常严密的一众约束，是轻易不会使用的一种方式。

而几处蒙塔部落前沿聚集地成为内线之后，朱闻天又想到了一种通过和平方式转化奴隶，尔后带动小贝等四个聚集地发展的方法。

若是小贝等四个内线聚集地头目参与，朱闻天几乎可以不动声色地将相关聚集地内之人一次次地转化为奴隶，而出售奴隶所得则可以让他们继续招募分散的部落之人。

如果运作得好，这是一个产业链啊！

当然了，具体事实是不是能够支撑朱闻天的想法，就要看每一个环节是否能够支撑前面一个环节了。

就比如卖奴隶所得的资金和物资，如果无法承担起重新组建聚集地的费用，那么这个链条也相当于崩坏了。

即使朱闻天仅仅是抢夺人口从而制造奴隶，聚集地内的其他东西都不去洗掠，或者能够勉强维持产业链的完整运作，但是这个链条每一个环节都无法给朱闻天带来什么收益啊！

经过一番短暂的考虑，朱闻天最终放弃了建立这个产业链的打算，至少暂时朱闻天是不会去搞这么一个出力不讨好的产业链出来的。

或者花费一些代价的情况下，这样一个产业链对于鱼部落是有好处的，同时能够削弱蒙塔部落，但是这与朱闻天关系并不大。

除去这个产业链之外，朱闻天还想到了一个渗透的途径，就像之前的小贝一样，逐渐把内线的阵线往蒙塔部落内部推进，从而达到控制的目的。

这第二种方式倒是对朱闻天有些好处，相当于无形之中扩大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同时也能够达到削弱蒙塔部落，增强鱼部落影响力的目的。

不过内线也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内线多了之后，朱闻天不敢保证他们一直都不会出事。

同时这种方法虽然能够让朱闻天影响力放大，但是实际的好处却是十分有限的，朱闻天不介意在其他行动中同时推进一下这件事情，然而也不会单独去推动这件事情。

边界这边暂时稳定，聚集地发展生产也不着急，朱闻天现在要做的，是要去鱼部落中心那里好好了解一下这个时代的文化，同时打听一下对外贸易的事情。

在奴隶市场的时候，朱闻天听小队长提及过，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底格里斯河下游，而往中游、上游一些的位置，奴隶价格则更高一些。

通常情况下，这种奴隶价格的差异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当前背景之下部落相互之间的交流实在是太少了一些，只是偶尔有一些互动，捎带着进行一些贸易。

这些互动多数情况下又以战争为主题，河流也没有被利用起来，因而真正部落之间的贸易根本就跟不存在差不多。

朱闻天到鱼部落中心，就是要了解一下这方面的信息，看有没有机会把部落之间的商贸搞起来。

当然了，这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情，别说是部落之间了，就算是部落内部，现在除了奴隶市场那边，基本上也没有多少贸易量，还主要是以物易物的形势。

最为主要的，其实是朱闻天是被契约的效力给惊讶到了，在这个充满原始信仰的背景之下，朱闻天感觉自己对背景理解还未深入，还有很多需要好好了解一下的东西。

毕竟这个巨型场景体验关系到将来建立独立空间，朱闻天觉得有必要加深对场景背景的了解，万一建设起来的独立空间是以此背景作为基础的呢？！

与之相比，当前掠夺奴隶、积累财富之类的，倒是显得有些舍本取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