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704回答，一界的风俗地貌，人口信仰，社会形态，都是昆仑天仙在调研时的必选项。

“所以知道他们是在争夺的，是蚩尤正统这个大义名份？”林冲再问。

“没错，这是个很有趣的社会现象，天地玄黄四国，都自命为蚩尤后裔，因此相互交战……咦？你发现什么了？”704正说着，忽然意识到，林冲特别提这个，肯定是有原因的。

“无生界的阎罗王那事之后，我们开始对根果的用途，有了新的猜测……”林冲说。

证实了根果之内，可能藏有满天神佛遗骸后，704和林冲，就把根果的生长，分为几个阶段，第一阶段，就是旧神期，旧神仍未死去。

第二阶段，就是新神期，新神期时，旧神已死，根果化为空白能量，可孕育道统与传承，也可作为诸天历的新神修炼之用，在新神期，根果需要人族的信仰做为滋养。

再往后，根果还会被新神们舔食干净，又或者因为其他原因而枯萎，这时的尘世，就是一团死物了，会被新神们当做武器掷出，也可以炼为法宝。

这就是诸天时代，满天神佛的处境。

“我怀疑，战国界的根果，正处于旧神期，而根果中藏着的旧神，疑似蚩尤。”林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