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神格碎片而已，有什么稀奇的，你能依附在上面，要么就是原来的神只，要么就是伪神。”奈格里斯不以为然的到。

它对神只体系太了解了，安格身上一堆神格，安东尼更是神系方面的专家，而戴森又是盗信者，从高中低全方位无死角的了解，这块神格碎片是什么情况，它一眼就看出来了，并不需要问。

而且，不是可以搜魂嘛，打死再搜也不迟。

“倒是这个兔子挺肥的，萨娃和瓦妮娅在美神城的时候，发明了很多零食吃之类的，比如麻辣兔头之类的，要不我们整个麻辣兔头来吃吧。”奈格里斯建议到。

君王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又不用吃东西，我不吃，黑晶，哪里有黑晶？”

“在黑石森林。”兔子惊恐的到：“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别吃我，你们好残忍，我专门挑这个外形，兔子这么可爱你们竟然要吃它？”

奈格里斯翻了个白眼：“你都这么可爱了还往墓地里钻？在这里，可爱一无是处，别我们了，那些流浪孩见到你，第一时间就架柴生火了。”

兔子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无辜的到：“这不是没地方去了嘛。”

奈格里斯翻了个白眼：“别装可爱，我们见过的可爱生物太多了，最喜欢就是拿棍子扎穿它，架在火上烤得吱吱冒油，再撒点香料，喷香，黑石森林在哪里？”

兔子不敢装了，脸上恢复‘人性化’的表情，苦笑着到：“你这让我怎么啊，就在黑石森林，黑石森林就在黑石森林，我也不知道那里是哪里，就在黑石森林啊。”

奈格里斯点点头表示理解，又没有门牌号，黑石森林在哪里确实很难用文字表达出来。

就好像它们巨龙在海上碰到了，指路的时候都会指一个方向，然后用龙语喊：那里。

‘那里’的距离，视第一个音能拖多长，‘那里’就很近，‘那——里’就有点远，‘那——————里’基本就要飞上好几了。

“你指个方向，再大概有多远。”奈格里斯到。

兔子伸出爪子朝虚空一指，到：“多远我不知道，一般的飞艇要飞九个月。”

“呃，在虚空啊？九个月？你不会骗我们吧。”奈格里斯半信半疑的问到。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如果骗你就被你做成麻辣兔头吃掉。”兔子赌咒发誓。

奈格里斯看向安格，它问完了，可惜它不是安东尼，没办法判断这只兔子的话是真是假，只能靠安格判断了。

虽然它不觉得安格的判断一定会对，但就算错了，安格也能扛起后果，做决定的人不一定需要非常英明，但一定要能扛起责任。

安格凑近兔子看了一下：“新的。”

“新的？什么意思？神格碎片是新的？新的旧的还能看出来吗？”君王诧异的看了一眼安格，然后看向奈格里斯，等它解释。

奈格里斯摇摇头，它不知道啊，神格碎片还能看出新旧？

安格苦恼的解释到：“新的，散，乱，旧的，稳，收。”

奈格里斯恍然：“你是新的神格碎片会散逸，波动会乱一点，而旧的会更稳固？是因为它还不习惯这种存在方式吗？”

安格点点头，又摇摇头：“不适应，意识大，碎片，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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