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宋绾“嗯”了一声，她想了想，问：“你以前，是在他手上做事的吗？”

顾思思冷汗都出来了，揣测着宋绾话里的意思。

她斟酌着说：“也不全是，他主要是让我把工作那一块儿做好了，然后把工作汇报给他，我有点怕他，所以没敢拒绝。”

宋绾笑了一声，她说：“你别这么紧张，我要是在意，我就不会和你合作了，我只是没想到，你后来留在陆氏，居然没在他手底下做事。”

顾思思说：“倒也不是没在他手底下做，刚开始郑秘书让我负责的不是我现在负责的这一块儿，但是我不敢在他身边打转，压力太大了，就离远了，自己申请调岗位了。”

还有一个原因，当年温雅召开记者会后，顾思思总觉得自己当时为陆薄川做事，伤害了宋绾，又总想到宋绾被人曝光的那份病例，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宋绾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回了公司整理办公室，等到了下午，和袁建林见了面。

袁建林这里是顾思思的主场，两人关系熟悉，陪着袁建林喝了不少酒，袁建林说：“这个我也不能马上答应你，要先看看公司那边的安排，不过我记住了，到时候要是能外包，我给你打电话。”

顾思思赶紧道：“谢谢袁总。”

和袁建林见完面，顾思思和宋绾出来的时候，宋绾接到了楚南心的电话。

“在干嘛？”楚南心问。

“刚刚和人吃完饭。”宋绾说：“怎么了？”

“给你介绍生意！”楚南心道：“今晚在将夜，你来不来？”

宋绾觉得今天真是绝了，她问：“什么时候？”

“今晚八点钟。”楚南心道：“我给你发信息。”

晚上顾思思和宋绾一起去的，两人开着车，到了将夜，将夜没有关系的人，不能随随便便进去，宋绾打电话给楚南心。

楚南心接了，没一会儿，门口的保安就接到了电话，不知道对方是谁，只听到一道隐隐约约的男声，不知道说了什么，保安恭恭敬敬的放了宋绾和顾思思进去。

宋绾和顾思思朝着楚南心发的地址往里走，一进包间，一屋子的熟人。

韩奕，姜绥，还有好几个，都是以前陆薄川带着宋绾出去的时候，宋绾见到过的。

韩奕一看到宋绾，就眯了眯眼。

宋绾像是没看到他似的，朝着楚南心看过去。

一屋子的人在打牌，楚南心坐在姜绥旁边，看到宋绾，朝着宋绾招手：“过来。”

宋绾坐了过去，姜绥抬眼看宋绾，宋绾也看着姜绥，她对姜绥真是印象深刻，当初宋绾那块地，还是转让给姜绥的。

姜绥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邪性得不行，邪性里又带着一种狠厉，说：“宋小姐，好久不见。”

宋绾还记得当初两人签合同的时候，姜绥威胁她的样子，宋绾说：“姜总也是。”

楚南心说：“什么好久不见，寒碜什么？我让她来是跟你叙旧的么？”

姜绥说：“你急什么？谈生意不得慢慢来吗？”

楚南心说：“谈完我还有事。”

姜绥：“谈完就在这儿，不准走，不然没得谈。”

楚南心轻笑一声，说：“姜绥，我看你是把上次资金链断裂的事情给忘记了吧？”

姜绥转头，盯住她，他附在楚南心耳边：“你以为上次如果不是我放任，你真的能让我出事？”

楚南心脸色沉了下来。

宋绾虽然一进门就预料到了楚南心所谓的给她介绍生意是什么意思，真正确认，还是愣了一下。

姜绥牙疼，他抬眼看着宋绾，说：“我听说你成立了一个公司？”

宋绾觉得他公司这两个字，被他念得像是垃圾站。

宋绾那小作坊，在姜绥面前当然不够看，但宋绾经营着这么一个小作坊，也要把这个小作坊说成是出具规模的大公司，宋绾说：“对，姜总和我和合作吗？”

房间里的人都笑起来。

这哪儿是什么合作，分明就是姜绥丢给宋绾一个不起眼的边角料而已。

韩奕听着她们说话，站起了身，走到一边，给陆薄川拨了个电话。

“什么事？”陆薄川那儿刚吃了瘪，语气不太好，问。

韩奕点了支烟，抽起来，道：“我看到你前妻了。”

陆薄川皱眉：“什么意思？”

“正在将夜呢。”韩奕说：“他在和姜绥谈合作的事情，你知道这件事吗？”

陆薄川那边沉默下来。

韩奕说：“看来是不知道了。”

陆薄川那边挂了电话后，整个人简直一片乌云密布。

他这边正在和人谈项目的事情，请的是省住建局的人，离不了场。

另一边，将夜酒吧。

姜绥虽然觉得宋绾能力不错，但是也没办法把工程全权交给宋绾，不过他倒是知道宋绾之前的那个公司，经营过哪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