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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空姐侍慰(第5/6页)

作品:《天地之间有杆秤,那秤砣是老百姓

的女体来泄欲的。

“白秋,我辜月琴这辈子都听你的话,只要你乐意,我就替你当这个空姐队仙女队啥的队长,但这对我有啥好处呢?”月琴反问于我,“你听我的,她们则都听你的,你可以让她们伺候你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我随意地回答着。

其实古往今来,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当官,在被更高的官欺辱的同时,也可以尽情享受欺辱下属的快感,所谓精神、价值与身体、感性通过我变态折磨你,你变态折磨下属的方式,“尝粪”、“舐痔”这一系列流水作业,造就了一种准确的“翻身论”。

所谓“翻身”,就是身体的生存体位的挪移——女人从下面到上面,从被贬损、驾驭的对象,翻转成为存在的基础和准绳。考察“翻身”的现实意义,一直是劳苦大众所必须正视的,也是一些人效尤的榜样。

月琴见我这条色狼沉默中满脸含笑,很有些心驰神往的样子,知道我又在空姐队这块牌子下面打起小算盘想着龌龊事儿,把自己贴了过来挂着我的鼻子说道:“哎!我辜月琴的男人,白秋白大师哥,怎么看怎么都是是这样一只禽兽、伪君子呢!”

我白了她一眼,佯怒道:“呵呵,我不是伪君子,我可是正牌正货的真小人啊!”说得有模有样,“噗嗤”地逗得月琴笑了出来。流氓?是很龌龊的称呼吗?错,既然食色性也,既然爱美是男人的天性,既然男人分我好色的和十分好色的两类,我就觉得只有以流氓的名义,才能彻底发泄出男人内心最深处的。

至情至性,宁做真流氓,不做伪君子!

可以略讲一点题外话,从心理机制看,这种带有施虐倾向即用让对象承受痛苦或污辱而获得快感的方式,自古不衰,这其实并不属于精神病,除了取得性满足的方式偏离正常模式外,其情感、理智、智能等其他方面均表现正常,只是性心理诡异而已,患者往往在高峰时刻不能控制自己,他们渴望御女,因此,我理解这种为缓解一己的古怪方式,尽管有伤风化,毕竟是隐蔽于私人空间的。

隋炀帝撒时,宫女们争相以嘴接之,末代皇帝溥仪幼时喜欢往太监嘴里撒,他们沉浸在这种排泄方式的喜悦中,但这并不“极端”。嘉靖时代,权臣严嵩吐痰,不用痰盂,而要美女用嘴去接,并且还要当着面做出万千媚态一口咽下去,名为“香痰盂”。他夜间小便的夜壶,用黄金铸成,并且制成美女狗趴态,在美女翘起的和处开出蛤口,再化装涂彩,华美而诱人,小便时就如和美女状。这就是说,连撒也没有忘怀御女的本能。

我还想起了历史上的纪晓岚,远没有电视剧上演的那般洒脱自如,还曾得了个娼优大学士的外号。但其本人很多事在当时往往被人视为可笑之事,这大概就是乾隆视纪晓岚为娼优的缘故罢。

纪晓岚是个聪明人,他聪明博学虽是真的,据说乾隆有一次南巡来到金山寺,纪晓岚也随同在侧。乾隆一时兴起,想给金山寺题一个匾,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名字,于是就取笔在纸上假装写了几个字,便递给纪晓岚问:“你看这几个字如何?”纪晓岚拿过来一看,是无字天书,幸好他随机应变得快,便说:“好一个‘江天一览’”!乾隆大悦,便重新拿起笔题了这四个字。狡猾的明君配油滑的能臣,附庸风雅,传为佳谈。

但另一个奉旨纳妾的故事就不像这个一样可以上得台面了,据《栖霞阁野乘》中说,纪晓岚自幼禀赋超于常人,能夜间视物,一日不御女,则肌肤欲裂,脚要抽筋。《虫鸣漫录》里也说,纪晓岚自称是野怪转身,不吃米,光以肉为饭,一日须御数女,五鼓入朝一次,归寓一次,午间一次,薄暮一次,临卧一次,一次也不能少,有时候另有乘兴而幸,也是常有的事。

据说纪晓岚在编辑《四库全书》的时候,有几天特别忙,一直在馆中上班。由于几天没有碰女人,纪晓岚两眼暴赤,脸色血红。乾隆皇帝在路上碰到他,见他这副模样大吃一惊,便问他生了什么病,纪晓岚不敢隐瞒,便把实情托出。乾隆大笑,后来派了两个宫女给纪晓岚伴宿。《四库全书》编好后,又让纪晓岚把两女带回家中。纪晓岚十分得意,经常在别人面前夸耀,自所谓才子风流奉旨纳妾是也,换句话说其实是拣了两个乾隆选剩下的货而已。

细雨烟蒙云苍茫,清风入林浅吟唱,情缘虽断味游心,俯仰天地叹轻狂!

谢谢观赏,敬请期待。

含笑致意

此书首先是由友人推荐而观览。原来以为仅仅是众多香艳之作之又一同伦,待得看完第一部(因网路问题,当时只能在品色看转帖),已经深深震撼于含笑兄非凡的文笔内在张力和外在自如。

丰富的各种专业式介绍点缀其间……服饰描写详细入微,令人深切回味。性描写富有特色,多而不重(虽然由于个人口味较淡,某些部分不太能安然接受);贯穿始终的主线,商海沉浮(到现在好像还是浮哈,呵呵~),从策划到高瞻远瞩等等,令不谙商道的我深受启发……

我也曾从事过一些短篇写作,深知写一篇真正倾注心血的作品,犹如分娩般痛苦但甘甜。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