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袁牧野听了就冷笑道，“怎么清除？占据我的身体吗？那样的话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不一样了，我们只是暂借而已……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啊，只要我们想，身体随时随地都可以还给你。”李萍面带微笑的说道。

袁牧野笑着点点头说，“对啊，只要你们想……可我又怎么能确定你们到底想不想呢？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些鬼话吗？”

李萍听袁牧野这么说，就有些不解的说道，“你不愿意相信我，却愿意相信卓少钧？他和我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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