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的额头：“对吗？”

江洋沉默。

“不要忘了。”

陈岚轻抚他的脸颊：“你的办公室我可以随便进，你的资料我可以随便看。这是你跟我过的话，也是你跟你公司里所有人过的话，包括湄港。”

“以前，我对你做的事情不感兴趣，甚至会担心成为你的负担。”

“而现在，我愿意去主动了解更多。”

陈岚看着电视机，淡淡的道：“湄港不太平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在你的办公室，也在湄港和蓝鲸集团的档案室里查阅了大量的资料。”

“包括佳聪的鹅蛋，我也去了。”

江洋微微点头，玩弄着陈岚的手指。

陈岚再次低头：“当初你为了救陈城来到这里，然后闯了祸。丕卿借助这个机会顺水推舟，让你打开华东自由贸易港这条线路，叶文静为了想让叶家在美储站稳脚跟，同时推着你坐到这个位置上。”

“这些我都知道，我也看得懂。”

“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大学老师了。”

陈岚低头看着江洋：“我经营黑石传媒的那两年，懂得了经商不易，懂得了商场如战场，懂得了人心与人性。”

“所以当高华告诉我你这段时间不正常，整个饶状态和情绪都不正常的时候，他们都紧张的以为你病了，以为你变了，以为你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他们不认识的怪物。”

“我知道你没病，你没变，你还是你，还是那个当初看似铁面无情，实则心中柔软的你。”

江洋的右拳攥在了一起，头下沉，朝着陈岚的腿上躺去。

这一次陈岚没有阻拦，而是让他就那么躺在自己的腿上，双手依旧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四目相对，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你爱我吗？”

突然，陈岚低头看着江洋问道，细细的发丝垂落在江洋的鼻尖。

痒痒的，麻麻的，香香的。

“爱。”

江洋看着陈岚的眼睛道。

陈岚又问：“那……你爱她吗？”

沉默，空气仿佛定格了一般。

两双眸子就那么交织在一起，互相映射出对方的面庞。

“也爱。”

几秒钟后，江洋开口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