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老师坐在小客厅沙发上，点燃了一根香烟：“两位同学，你们有什么目的，就请直说吧。只要不违背原则，老师也可以指点指点你们。”

说话的时候，中年老师抖动了一下睡衣，将沙发上的一个牛皮纸信封挪在了屁股下面盖着。

“您是肖扬肖老师吧？”江雪晴还记得这位老师的名字，因为她记得很清楚，当时这位老师坐在最中间，看样子应该是艺考的主要负责人。

这位颇具艺术家风范的肖老师喷了一口烟雾，微微点头，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两位同学，请说明来意吧，时间就是金钱啊！”

“噢，是这样的。肖老师，我朋友今天在艺考的时候因为身体状况不好而昏倒了，我们想请肖老师您给一个补考的机会，她在舞蹈这方面真的很有天赋——”

“每年高考，昏倒在考场的人不计其数，你见过专门给这些人补考的机会么？”肖老师直接打断了秦朗的话，“同学，不用异想天开了。”

“肖老师，您是很有能量的人，您一定有办法，对吧？”秦朗早就知道恳求是没用的，因为这些人早就已经铁石心肠了。就算是他们会感动，但能够感动他们的绝对不是楚楚可怜的眼泪，而是亮闪闪的真金白银。

“既然你们都这么诚心地找到了这里来，那我就指点指点你们吧。这个办法，不是没有——只不过这位同学，你直接昏倒在考场了，很多人都看到过，如果让你通过了艺考，这个就怕会有人说我们考试不公平啊。”肖老师装着很为难地样子。

“肖老师，要不然您给我一个补考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江雪晴单纯地说，“老师，学习和表演舞蹈，一直都是我的梦想，请您一定再给我一个机会！”

“嗯……梦想，梦想应该支持！”肖老师将香烟头在烟灰缸中碾熄，“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才艺表演的机会，你单独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谈谈你的梦想，如何？”

“这个狗.日的！”秦朗忍不住在心头骂了一声，因为他百分百地肯定，这个肖老师肯定是对江雪晴动了色心，狗.日的想要来一个老牛吃嫩草了。秦朗心说麻痹的你一个音乐学院的老师也想玩什么潜规则，你他妈做梦去吧，不过他口中却说，“肖老师你是一个聪明人，要不然你给我朋友的梦想开个价吧。”

“什么意思！”肖老师装着一副正派地样子，“你想用钱贿赂我么？我肖扬可是音乐学院的知名教授，我不缺钱！请你不要用钱来侮辱我的人格！我只是觉得这位女生形象气质都不错，如果能够进入音乐学院学习，以后必然会成为音乐艺术节的一朵奇葩。而且，我也不忍心看到她踏入音乐殿堂的理想就这么破灭了，所以才打算给她一个机会。小伙子，你不是艺术界的人，不懂艺术，所以我要请你回避一下，不要妨碍我们探讨上流艺术。”

秦朗这辈子也算是见过不少的伪君子了，但是能够这么道貌岸然说话的伪君子，秦朗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厮屁股下面还压着一沓钱，秦朗可能都会被他高超的演技和带着艺术性的发言给蒙蔽了。现在，秦朗只希望江雪晴不要太单纯了，否则的话，她可能会见识到艺术界中最黑暗和丑陋的一面。

“肖老师……我……”

江雪晴似乎在犹豫什么，然后她扭头冲着秦朗眨了眨眼睛，“秦朗，你出去吧。我相信肖老师，他会帮助我的。”

“没错，我肯定会帮助有理想、有能力的学生进入音乐学院的。”肖老师道貌岸然地补充了一句。

“那好，我出去了，我在楼下等你。”秦朗说道。

看着门砰一声关上了，肖老师轻轻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向江雪晴说：“来，同学，坐到我旁边来，我好好给你指点指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江雪晴。”江雪晴有些怯生生地应道。

“江雪晚晴。不错，这个名字很有意境，就算是以后你成名了，也不用改艺名的。”肖老师又说，“来，坐到我旁边，我给你好好说说艺考的事情。”

“肖老师，我们坐得很近了，我能听清楚你讲的每一句话。”江雪晴看似很无邪地说。

“咳……这个，我的意思是说，你坐到我旁边来，我就能够手把手地指导你。”肖老师振振有词地说，“你是学舞蹈的对吧？你过来，我看看你的身材，你日后要成为一个舞蹈家，身材是非常重要的，你知道吗？”

“看身材？这还没到体检的时候啊？”江雪晴决定继续无邪下去。

“江同学，你不要紧张吗。你要知道，你是一个舞蹈家，你的身材好，这是上天给你的恩赐，但你要知道如何将你的美丽身段展示给所有的观众。作为未来的舞蹈家，你不能束缚你的美丽身材，你要知道如何释放，如何秀出来，懂不懂？现在，你就当老师我只是一个普通观众，现在你给老师展示一下你的身段。衣服就是你身体的束缚，束缚了你的美丽，你要摆脱这些无用的束缚……”

肖老师就像是魔鬼一样，一步一步地引诱着小绵羊般的江雪晴。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