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但是我们不一样，如果不是以前有协议，我们也会经常去吃人。”

“没有别的，只是因为我们妖族从来不种地，也不屑于种地，一切的食物都是大自然的馈赠，都是其他生灵。”

“可是！”

杨舒朗语气一变，沉声道：“如果所有妖族都认为人族威胁到了他们的生存，那么妖族一旦同心协力，那是非常可怕的。就是我这样的，在妖族内部，其实连前一百都排不上。”

“你们人族能够胜过我们妖族，不是因为你们强，仅仅只是因为你们可以做到一条心，而我们很难，你难道能够让我和那些吃我族人的家伙凑一起真心合作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你身边的那只翡翠飞猫，我早就把它吃了。这就是我们妖族，彼此之间充满仇恨的妖族。”

白一帆仰头看着杨舒朗，这些话是真心的。

杨舒朗深深的注视了白一帆一番，“我……我走了，你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