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失控吧？”

白一帆点头道：“当然没有。”

想了想又道：“不过，我杀了开明兽和一只大雕。”

天书长老眉头一挑，也没有过多说什么。

白一帆看着天书长老道：“黑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里边根本就不止杨荟菲自己一个人。出来的时候，我看到许多锁链上都锁着人，这些人给我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全部都是凶恶歹徒。”

天书长老看了白一帆一会，幽幽一叹道：“其实，这个事情也的确是太久远了，久远到要从逐月，火神之女他们的父辈开始说起。”

白一帆平静端坐，静等天书长老解释。

“黑渊存在的时间是最久的，大概是在五千年前，出现了一次恐怖的大地震。”

天书长老蹙眉低语道：“那次大地震导致海啸席卷大地，死伤无数。在那之后，就有人发现了黑渊的存在。在黑渊内，出现了一个种族，这些人能够说和我们一样的话语。”

“他们自名为‘暗月’，意为地下一族。个个实力强绝，他们渴望看到太阳，却又畏惧太阳。”

“逐月的父亲，是当时雄州的守护神，便是在那一战身亡的。”

“或者说，众神陨落的那个年代，就是暗月族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