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老疯子暴怒，笑中鬼极力理解。

“总之，我是听明白了。”

笑中鬼言道：“白一帆有左眼，然后因为左眼做了一场梦。这场梦是神眼的能力通晓造成的，而这一场梦非常特殊，其实是将精神力进入了一个时间域内，而这个时间是域可以保存的，并且这个时间域在我的身上。”

笑中鬼大喘一口气，“是这个意思吧？”

老疯子淡然道：“差不多了。”

笑中鬼道：“能拿的出来吗？我都不知道这时间域是什么。”

老疯子沉声道：“这些年你修炼的进度如何？”

笑中鬼思索道：“说实话，我自己都觉的很快。我的钱都给大块头买培元丹了，可是我的修为却依旧比很多人快。按理说，我没有那么多资源修炼，撑死也就到空明境就该彻底慢下来了。但是没有想到，现在我还是感觉自己修为提升的很快。”

老疯子眉头拧成了疙瘩，“看来，你已经彻底吸收了白一帆的时间域。”

笑中鬼迟疑道：“那怎么办？这时间域是什么东西吗？能够拿出来吗？”

老疯子冷语道：“如果我早清醒十年，还拿的出来。”

“那……那会对白一帆有什么影响吗？”

笑中鬼忙道：“他毕竟救过我的命呢，不会害了他吧？”

老疯子冷语道：“害他倒是不至于，只不过会拖延一下他修炼的进度罢了。”

除此，也就是两只眼睛之间真正的对决了。

除非这两人都完全超越到了另外一个领域，不然的话，只要有一点不契合，有一个人的眼睛必然会成为最大的破绽。

笑中鬼提防的看着老疯子，“你的目的是什么？我总觉的你对白一帆不怀好意。”

闻言，老疯子不由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篝火，半晌才道：“你若无事，这段时间就跟着我吧。”

笑中鬼摇头道：“我拒绝这个提议。”

“这不是提议。”

老疯子淡然道：“这是我的决定。”

笑中鬼恼怒道：“凭什么我的人生你来安排？我长这么大，就没有怕过谁。”

老疯子冷语道：“我无法保证自己什么时候还会疯掉，所以小丫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会帮助你彻底融合白一帆的时间域，如此以来，你的修为会随着白一帆的提升而提升。”

笑中鬼沉声道：“会影响他的吧？”

“不会。”

老疯子冷语道：“关键时刻，兴许能够帮助他的眼睛。况且，如果没有我的帮助，白一帆的实力提升的太快，你根本就跟不上，跟不上他的节奏的话，你会死的很惨。因为他所感悟的一切，对于你来说就是天书，到那时，你自己不仅不会提升实力，反而会自己精神错乱，直到你精神自灭。”

笑中鬼不爽的道：“我说我修炼进度那么快，搞了半天，根本就没有我什么事情啊。”

老疯子站起来道：“这个活傀儡是？”

笑中鬼眼神顿时柔和了许多，低声道：“我九岁那年第二次出任务遇到了危险，是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大哥哥救了我，然后他被杀掉了。外人都以为他是山鬼，其实不是的，他就只是一个好人，一个很好的人。”

老疯子点头，“所以，你希望他能够复活？”

笑中鬼怅然道：“我也不知道，就算白一帆给了我还魂丹，他也只是变的灵活了一些，可我其实明白的，我也都懂的。”

老疯子瞥了一眼，即便被人做成活傀儡了，也注定复活不了。

就算能够复活，也只是一个新的诞生的意识，而非是曾经那个人。

老疯子注视着笑中鬼，心底也不由软了几分。

或许，她自己什么都明白，就是她不想承认，不想服输。

老疯子忽然挑了一下眉头，“九岁就开始杀人接任务了？”

笑中鬼笑了起来，“我八岁的时候，就开始杀人了，是我咬死的，真的是好多血啊，呵呵，然后我用匕首割了半天脑袋……”

老疯子沉默了，八九岁的时候，他还在家里生活的非常好。

的确，和笑中鬼比起来，任何人的童年都是幸福的。

笑中鬼笑道：“你不用可怜我，我不还是活下来了吗？”

老疯子站了起来，淡然道：“我可能撑不了多久了，你今日随我一起修行。如果你的确有些天赋的话，或许你还能够帮到白一帆。”

笑中鬼道：“白一帆很强的好吗？这才多少年……”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他和我师姐的一战是在百年后。”

老疯子冷语道：“实际上，时间不允许。你这样底层的修士，是永远无法明白我师姐的可怕之处。”

“嘁。”

笑中鬼撇嘴不屑，“吓唬谁呢？我们还有大首领呢。”

老疯子冷笑道：“登徒浪是吧？”

笑中鬼瞪眼，“谁？我说的是我们首领冥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