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耀喃喃道：“我自己？”

“当然，如果我们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废物，那么就是真的废物了。”

白一帆不屑一笑，“可如果只是他人口中的话，不过就是一句垃圾话而已，如同日你祖宗，请问真的能做到吗？做不到，就是一句垃圾话。”

陆风耀闭上了眼睛，神色很痛苦。

白一帆整理了一下衣袖，“罢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回头我把陆风擒杀了，自然就可以了解一些事情了。”

话落，往外走去，“陆风耀，真的，我以前对你没什么感觉，我现在觉的确实挺看不起你的。你为了自己的目标，长久以来表现的太懦弱了。所以，你的失败是注定的。因为你的心中永远只有想法，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付诸行动。”

“你做事，过于虎头蛇尾。”

“白一帆。”

陆风耀嗓音变的沙哑，“你信命吗？”

“信命？”

白一帆背对着陆风耀淡然一笑，“我如果信命，我就不会活到今天。”

陆风耀缓缓道：“为什么不信？”

白一帆转身，“为什么要信？”

陆风耀自嘲一笑，“是啊，为什么要信。”

白一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陆风耀。

陆风耀静静的看着上方，半晌才道：“天人族，其实是个肮脏的种族。越是追求完美，也就越不完美。我父亲有二十八个孩子，我排行十七。只因为一件事情，我遭到了我父亲的责罚。”

白一帆道：“什么话？”

陆风耀闭上了眼睛，“那天，我问我父亲，为什么人要有高低之分，为什么我们高高在上，资源丰富不可以分给别人一部分？”

“父亲说，我心脏了，不完美了。”

“他亲手把我杀死，让我的灵魂得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