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长老拍了拍肚腩，把白一帆从椅子上拉起来，自己坐了上去。

白一帆只好蹲在天书长老一旁，双手揣在一起，努嘴道：“认识吗？”

天书长老看了一会逗猫的老疯子，笑道：“认识，怎么了？”

白一帆道：“认识，你不知道管？”

“怎么管？”

天书长老轻笑道：“天下的人那么多，带进圣道天宗就能够管好他了？”

白一帆蹙眉，“你们……”

天书长老笑道：“你小子的问题有些多，最近感觉如何？”

白一帆摇头道：“不舒服，只能够靠功法强行压制，指不定哪一天我就冻僵了。”

天书长老思索了一会，言道：“我会给你想点办法。”

白一帆嗯了一声，“认识冥宇？”

天书长老笑道：“强者的圈子就那么大，谁不认识谁？”

他似乎岔开了某种话题，不和白一帆明说。

白一帆道：“我说的是那种关系非常好的认识。”

天书长老笑道：“那你想多了，冥宇是鬼衙门的大首领，我是圣道天宗的人，关系能够好到哪里去？”

白一帆没有再追问这个话题，他不太喜欢追问到底。

白一帆轻舒一口气，“我听说，你快死了，是真的吗？”

闻言，天书长老变色，怒骂道：“哪个造谣的混账说的话？我活的好好的，怎么就快死了？”

白一帆正色道：“老头，我是认真的。”

老疯子忽然起身看向天书长老，惊恐叫道：“他不是天书！”

天书长老变色，右手抬起抓向了白一帆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