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是用沙子堆积成的塔忽然倒塌，而“空”身体的每一个沙子都化为一个极小空间，亦是混沌内最小的物质，这时“空”才终于摆脱罗征的束缚。

只是一尊八尺大小的人，是由数百亿个极小空间组成，“空”那巨大的身体拥有的极小空间数量更是多出一个数量级！

无数个肉眼无法分辨的极小空间挪移到另外一处后，按照各自的排列顺序归位，“空”的身体渐渐复原，这种移动方式对空来说也是巨大的消耗。

它再望向罗征的表情已有恐惧，因为它刚刚敏锐的感觉到，自己若是不拼一把必然有性命之忧，而罗征的下一句验证了“空”的猜测。

“不错，‘冷’的手段高明一切，但仅此而已，”罗征用胸腔出不自然的声音。

“空”的瞳孔猛的一睁，“冷降临黎山？它如何了？”

其实“空”心已有答案，罗征身的白毛与那对手臂绝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可一名混沌古神死在罗征手，依旧让“空”难以相信。

毕竟无数年以来，从未有混沌古神死在一名人类手。

身为混沌内执掌真理的存在，是不可战胜的。“已死，”罗征果断给出一个“空”不愿意听到的答案。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