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第1/2页)

作品:《be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说是护送,其实是看押,免得她们中途逃跑。

楼家为了补偿樊肆,给了他充足的资产和田宅,足够楼云屏和樊肆衣食无忧。

赵绵绵骄纵惯了,不大懂事的样子,明明是被流放,一路上还对徐长索颐指气使,一会儿脚痛要背,一会儿肚子饿了要吃好吃的。

敲定主意后,楼父亲自带人去找了樊肆,终于在第二日天边毛鱼肚白时,樊肆出现了。

晋珐并不是在永昌伯府出生长大的。

后来楼云屏与樊肆以合作者的身份共同生活了六年。

直到黄昏时残阳如血,烧红的晚霞漫了半边天空,楼云屏才穿着喜服,在樊肆的搀扶下登上马车,辞别家人去夫家。

苏杳镜当初能与大理少卿沈瑞宇以朋友的方式相处,与樊肆自然也能。两人虽在同一屋檐下,却默契地各行各是,偶尔问问对方的意见,了解对方的规划,鼓励对方做自己想做的事。

楼云屏极少再见娘家人,但书信一封封的从未断过,在书信中,她和樊肆日久生情,相濡以沫,让楼家人欣慰不已,可实际上,这些书信都是楼云屏独自在案前雕琢着写下,樊肆则在另一张桌上或是悉心研读经商之道,或是认真温习科考书目。

第五本书,苏杳镜的身份是一个不受宠的小郡主,名唤赵绵绵。

晋家觉得樊肆的存在是污点,恨不得把他早早抛开,而樊家也同样不喜他。

楼母大吃一惊,连忙想将女儿扶起来,惊诧问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嫁人的事,怎能如此随意。

到尼姑庵之前,赵绵绵名义上都还是郡主,徐长索又是沉默寡言的性子,无论赵绵绵说什么都照做,脏活累活也都闷声不吭地干了,倒不像其余人那样,眼看赵家没落,便肆意欺负女眷。

这场婚事其实很仓促,在场的宾客缄默少言,但楼家毕竟财大气粗,在外人眼里看来,还是很热闹。

当年永昌伯府夫人在赶山路时遇险早产,不得已借住了一农户家,巧的是那户的农妇也同一天生产。

徐长索被她缠上也气定神闲,就当自己抱了一袋米睡觉,心无杂念,赵绵绵却并非如此。

唯有最亲密的那位手帕交,眼神复杂地守在她身边,两人的手一直紧紧相握着,偷偷背着人拭了几次泪。

徐长索本性冷硬,但对着哭哭啼啼的娇软女子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被迫被赵绵绵缠上,让赵绵绵强行蜷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腿睡了一夜。

楼家虽然祖上也出过名门学士,但那已经是百年前的事,现在不过是有一个毫无用处的虚名而已。到他们这一辈,楼家已经彻底成了一个经商大族,钱是不愁,但地位终究上不去。

小时候,跟楼云屏青梅竹马的,其实是农户一家,他们住在乡野之间,没那么多顾忌,一帮孩童打闹玩耍,自然相熟。

只是向那些已经发帖宴请的宾客要好好解释一番,并收回请帖。

压抑了整整一个世界,当了好几年端庄懂事的大小姐,苏杳镜早就憋得不行了,换到小郡主身上,苏杳镜算是解放天性,狠狠骄纵了一把。

虽然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但总比家破人亡的结局要好,苏杳镜也觉得,只有这样的结局,自己才能接受。

喜事看热闹本就里三层外三层,堵得水泄不通,楼家人更是早有准备,默不吭声地站过去十几个壮汉,将晋珐挡得严严实实。

楼云屏站在高高的车辕上,一身嫁衣似火,妆容迤逦,似要倾倒天下。她隔着珠帘回眸,看了晋珐一眼,便在樊肆的陪同下坐进了马车,马蹄嘚嘚,永不回头。

上一世她违背了大纲,导致系统不停数落她,这一世苏杳镜便乖乖按照大纲行事,顺便享受生活。

樊肆回到自己生身父母身旁后,樊家人却只思念着离开的晋珐,对樊肆不闻不问,后来没过多久,樊家出了变故,樊肆的父母接连去世,樊肆的双生哥哥怒斥樊肆为灾殃扫把星,与他断绝来往。

但樊二郎不同,他与永昌伯府,算是有旧仇。

樊肆从此孤身一人。

楼家嫁女,其余仪式都未铺张,唯独生辰八字专门托人请到国师面前算过,都说是极好的姻缘,天作之合。中间人许是为了炫耀,才将消息泄露了出去。

顶替婚事这事儿,既于自己的婚姻有碍,又明摆着是跟永昌伯府作对,一般人还真不会愿意做这等事。

分派来护送赵绵绵的,是一名镇抚使,名叫徐长索。

楼云屏这边从容淡然,另一边樊肆也稳住了场面,与人言谈之间,丝毫不看不出来他是临时赶鸭子上架的新郎。

真少爷找了回来,抱错的假少爷樊肆自然就被“退回”。楼云屏和樊肆真正相处的时间不过月余,却恰逢他遭受剧变,亲眼看着樊肆从一个骄阳似火的少年,变得阴沉内敛。

周围的小姐妹与她打趣,她也从容应对,丝毫看不出她今日嫁的这位,并不是与她有着多年婚约的心上人。

樊肆考取了功名,深受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