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周折弄到蒋毅的私人号码，一打就通，表明身份说明情况之后，李维向对方诚挚道谢，并表示有机会一定当面答谢。

……

他先给何君尧打了个电话，想从他那儿探探口风。结果何君尧比他更懵，完全不知道沈亦泽怎么会跟歌手扯上关系。

“……多亏秦总出面，海鸥娱乐的艺人才会替我们宣传！”

“害，李总客气！我也是主创团队的一员，帮忙宣传是应该的，再说了，也没帮上什么忙！”

由他全权负责，筹备了两年的剧集终于上线，他比任何人都紧张。

可知道归知道，看见后台里惨淡的数据，他的心仍一点一点地沉下去。

“咦？李总，你不知情啊？”

挂断电话，李维立马点开微博。

“你小子运气不错！”

“你太谦虚了！你这一波宣传，至少价值百万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江怡宁、eleven和许天择竟然相继发微博宣传《沉默的真相》！

李维下意识地望了眼秦朗的办公室，心说我好像还没敲门吧？

李维立马反应过来，这三人同属海鸥娱乐，而秦总与海鸥娱乐的蒋毅蒋总有些私交，肯定是秦总亲自出马，托蒋总办的这事。

“我真不是故意装逼啊……”

“嗯？一百万播放了？怎么这么快？！”

“啊？宣传？”

奇奇怪怪……

秦朗潇洒离去，李维傻愣愣站在原地，一脸懵逼。

“秦总说笑了，您已经帮了我这么大一忙，我怎么好意思再麻烦您呢？我是真心实意地感谢您！”

“喂，李总？”

别的不说，至少要雇点水军，找几个知名的剧评人推剧，再买几条热搜！也不用太多钱，一两百万就够了！

成，则一步登天；扑，则一败涂地，数年之内都别想再有作为。

可惜的是，上头批下来的预算，他一分不剩地全花在剧本和拍摄上了，导致最后没钱宣发，只能让主创团队在微博上发文宣传，而主创团体里，除了蒋沥川有700多万粉丝，其他人加起来还不够他的零头。

他站在优视cco秦朗的办公室前，整理一下着装，正想敲门，忽然裤兜里一阵震动。

他忽然明白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暗暗好笑。

秦总也真是，问他要钱死活不给，背地里却动用自己的人脉，何必呢！

江怡宁、eleven、许天择……

沈亦泽心想就我那50万粉丝，虽然也是主创团队里的二号人物了，但到底是一点儿用没有。

“哈哈，你满意就好！”

李维连忙迎上去，笑容满面：“谢谢秦总！”

“李总，大手笔啊！宣传前怎么不打声招呼，我们虽然没什么粉丝，帮忙转发一下还是可以的呀！人多力量大嘛！”

李维满头问号地挂了电话。

回想了一下跟李维的对话，忍不住捂脸。

摇摇头，放弃无意义的思考。不管怎样，海鸥娱乐帮了这么大一忙，他必须好好谢谢人家。

可是，这三人都是歌手，怎么会掺和影视圈的事？

“真不好意思，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没打扰到你吧？”

不是秦总干的，那会是谁？

李维便把自己的分析娓娓道来。

刷新一下优视的页面。

秦朗看他一眼，一脸戒备地说：“你想干嘛？想先把高帽给我戴上，再管我要钱啊？我跟说你了，公司的财务不归我管，我也绝不会帮你去要钱！”

沈编跟两名一线歌手和当红偶像女团的私交相当不错？难不成是个顶级富二代？

对方顿了顿，继续说：“感谢沈编帮忙宣传，这本来是我的工作，给你添麻烦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沈亦泽正吐槽优视抠门，结果优视的高管就来了电话。

这时听见“啪嗒”一声，首席内容官的办公室里走出一条高大的身影，正是他的顶头上司秦朗。

“不行！”李维拍桌而起，“必须宣传！”

对方似乎客气得有点过了头？

他想了想，决定委婉地提点意见：“宣传其实非常重要，可惜这事儿我帮不上忙，只能靠你们了。我知道咱们经费有限，但办法总比困难多，想必李总也不愿意看到一部好剧被埋没吧？”

心里想着，李维连忙翻出沈亦泽的号码，拨出。

他心知肚明，这种程度的宣传，聊胜于无。

沈编？

“啊，这……”

沈亦泽心里疑惑，嘴上应付道：“没呢，我刚看完剧，拍得很好啊，我很满意！”

蒋毅哈哈一笑，说：“这事儿不是我让他们去做的，所以你跟我谢不着。你要真想谢，就去谢谢沈编吧！他跟这几位歌手的私交都相当不错！”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