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楚千城以后。

小灵的小女孩形象从屏幕的一角颤巍巍地冒出来，只露出半张脸。

但是她忽然不确定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她手脚麻利地将一批后勤人员好不容易搜集到的老账号交给楚千城。

“……检查行动模块，完好！”

“呼，很可能是艾莉的结局比惨死于虫群更不能让小灵接受。”楚千城用手指点着额头，“这是我的错。我太痴迷于寻找能够激发玩家参与感的情节驱动，忽视了我们工作室不是唯一的创造者，这个故事线的创造者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小灵。”

随着枯骨镇世界一天天完善，她化身十多个子程序分别完成着楚千城布置的不同任务，等于以十多个分身在接受着楚千城的言传身教。

“但是，但是……”福馨忍不住开口想说小灵不过是一个人工智能，她不具备这么丰富的情感。

“……检查控制系统，完好！”

“小灵发展到现在，早已经有了自编程的能力吧。”楚千城提醒他。

“呼……”管青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检查神经芯片组群，存在异常！”

“爸爸，你真残忍，艾莉怎么可以有这样的结局，我不要！”小灵嘟着嘴。

“……检查维修模块，可用！”

楚千城一一给小灵看过之后，小灵瞬间在工作室两百台主机上登录账号，开始同步玩楚千城力荐的两百部不同种类，不同风格的游戏佳作。

他用恢复了视觉的电子眼四外观看，赫然发现艾莉、花仙、雷蒙德和梅艾达都聚集在他身边。

楚千城不禁想起自己正在进行训练的指导书《多线程通用智能训练》。这种提升和这本书应该有关系。

他一直在工作室里忙于完成枯骨镇世界的运行，连总部大厦都没走出去过，更何况是玩枪打拳。他是否真的是灵魂穿越，仍然要打上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