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给老若望。

“南瓜收到，over。”

“我就知道你不是觉醒者。但是，陛下却固执地认为你是感受到她召唤的觉醒战士。”老若望苦笑一声。

“械力，难道她的大脑不是电子脑？而是人类智脑？”楚千城失声问。

老若望看着楚千城仓促修复好的胸口，抿了抿嘴，艰难地开口：“对不起。”

他对楚千城满怀歉疚，但是却因为心中的积郁和傲慢不肯道歉。他痛恨人性，痛恨自己，却又对燕程这样的人满怀敬意。

“拓荒者联盟一直差口气，他们都是来自城邦区的雇佣兵，士气不高，打仗不肯向前冲锋，抢地盘却一个比一个横。在大股虫灾面前，他们维持不了阵线，眼看就要被冲垮打烂。这个时候，女王陛下被一种神秘科技制造了出来。”老若望说到这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人生就是如此。”楚千城淡淡地说。

人性的卑劣充斥每一段人类的历史。楚千城不能再熟悉了。

“这么说……”楚千城有些吃惊，“红女王是拯救人类阵线的英雄。”

楚千城跟着一起沉默了下来。城邦区本该是人类复兴的核心地带，却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腐化。以这个走势，人类还没有收复整个地球，自己就已经从根子上烂了。

“我知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成为持炬人的原因。蛮荒国度也许是人类最后的净土。”老若望叹了口气，“但是谁知道呢。如果没有虫族的威胁，蛮荒国度的人类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呼……”老若望长长吐了一口气，审视地望着楚千城，“无论是逃走，还是留下，都是一堆的麻烦。”

“你……你怎么猜得这么快？”老若望吓了一跳。

“你们被怎么处理了？”楚千城担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