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

楚千城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他需要赶紧和秦臻聊聊。

“……”红女王略感懊悔，她的虚张声势现在一点作用都起不了了，这让她失去了谈判的优势。

“……”红女王回头看了一眼楚千城，忽然撇了撇嘴，“我当然可以为穿越者提供身体，但是制造费用、制造材料、建筑占地、能源供给还有对我族群的优待，都必须落实。吖，这可真麻烦。不如这样，我把你们全部变成我的虫兵，所有的都是我的。”

“好吧，我可以把母亲租借给你，但是母亲本体的主机必须由我保存。”红女王犹豫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也许人类会创造出全新的情感维度，让人类的感情比现在还要丰富十倍，百倍。”红女王已经开始以虚拟程序来运行楚千城描绘出来的蓝图，她被得到的结果深深地迷住了。

“我只是提出对等的交换条件。”楚千城微微一笑。

“在梦想之帮的淘金数据库里，我好像看到过，五百年前人类就发明了某种平台，在上面人人都可以成为艺术家，据说也是人工智能管理的，不过是弱人工智能。”红女王被楚千城的话吸引住了，忍不住加入讨论。

楚千城郑重地说。

红女王好奇地看着楚千城。

“但是你没有选择控制我的同伴，你没有选择控制新江户市无辜的人类，你甚至没有灵魂链接那些械神俱乐部联络员，你只是用猩红毒剂操纵了他们。我不知道你现在的生命中正在经历着什么，但是你思维的底层逻辑反映出了你最真实的人性，请允许我使用人性这个词，因为在我眼里，你已经是一个人了。”

对了，我怎么忘了……楚千城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会让我分享新城一半的主权以及提供新载体的生产材料、工厂设备、能源供给，这包括你们穿越者的，也包括我族群的载体。”红女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掌，用力摇了摇。

……

“哈，我还以为你忘了。”红女王笑了，“我感到你一听到我母亲的消息以后，好像活力和想象力突然间大爆发。难道你和我母亲之间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关系？”

“老实说，我很担心与你的这次正式会面。”楚千城深深地凝望着红女王，“因为，森提诺死亡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你终于自由了，也变得无比强大。你像一个终于获得独立和自由的孩子，面前摆着无数条可以选择的道路。在这一刻，你是无拘无束的。”

“你和花仙的灵魂链接现在能不能断掉了。”楚千城连忙开口。

让穿越者们的身躯由红女王提供，自然省了很多事，但是付出的潜在代价是巨大的。

更过分一些，红女王可以直接操控这些穿越者的行为模式，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属下。事实上，她依靠猩红毒剂掌握械神俱乐部的成员和这种模式大同小异。

楚千城眨了眨眼睛，但是没再说话。他来这里的目标基本上实现了：未来新城的穿越者们拥有了合适的载体。红女王和他所代表的人类同盟暂时成为了合作共赢的伙伴。意外的惊喜是他有机会重新见到小灵。

“别小看我的母亲。她的强大你一无所知。”红女王傲然说。

“你们人类社会变好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有了人工智能，再加上我制造的仿生人，你们人类其他人除了去打仗，还干什么？如果整个地球没有了虫族，连仗都没得打了，这些没工作的人类怎么处理？我可吃不过来。森提诺想要建立一个一人王朝，统治天下，难道你也想？”

“你刚说过吞噬一切之后就是灭亡，你不赞成虫族的生活方式。”楚千城笑了。

“当然。”红女王眯起眼睛露出顽皮的笑容，“但还是不够大。”

楚千城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