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弗莱迪愤怒的尖嘶起来。

君临道：“有个问题。”

君临已经想明白了，尼古拉肯定是觉得梦魇入侵不过瘾，所以想玩些大的。

因为君临？

蒙龙叫道：“嘿，伙计，这时候说这个有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不挑更珍贵的目标来威胁我呢？”君临道。

“关于这个答案……我没有证据，只有猜想。”君临看向阿莱莎：“不会是因为我吧？”

“但她是阿莱莎的助手。”君临回答。

他一指贝瑟芬妮：“不如你杀了她怎么样？也许这威胁会更有效些。”

君临翻了个白眼：“我当然不会。问题是你觉得她是那种会把主动权交给别人的人吗？你觉得她没点把握会这么做吗？”

君临歪了下头：“果然是这样吗？但你的计划升格，应该是在我抓到查理之前就开始的吧？也就是说，那之前你就知道位面混乱事件是我搞出来的？”

位面混乱事件是你搞出来的？

果然又是这货卖他。

怪不得核辐射会消失，怪不得病毒会产生全体免疫，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位面意志。

君临有些抱歉：“你没跟我说过这个。”

而阿莱莎要对抗位面意识，就需要君临。

尼古拉没有回应，难道他也知道心虚？

“这会你可欠我个大的了。”君临嘀咕。

身处在漩涡的中心，君临却依然在平静的笑：“是位面意志，对吗？”

大家终于明白了。

而那些畸形脸护士已同时晃动身躯，发出死亡般的低沉嘶鸣。

“不是我的。”君临回答。

菲奥娜惊道：“你不会帮她的，对吗？”

塞恩冲过去一把揪住君临：“那事是你干的？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当着我心爱的姑娘的面打手枪！”

“什么？”弗莱迪一怔。

帕罗愤怒：“我学了狗叫。”

她身体陡然放出大片的炽烈白光，回手一拳轰向弗莱迪。

菲奥娜尖叫：“君临，你够了！贝瑟芬妮已经恢复正常，她不是你的敌人！”

“意思就是，只要有意志，就会有本能，而通常意志的第一本能就是自保。所以位面意志虽然很弱智，但是在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候，还是会有所行动的。而钢之位面寂静岭化，这么大的手笔，就是对位面意志最大的威胁。所以在病毒散播的时候，位面意志感受到了威胁，就搞出了全民免疫，消弭了黑光病毒。同样有位面意志出手的还有核辐射，只要是污染环境的大事，它都会出手……位面意志的存在就是这个计划最大的阻碍。”

“我知道。”黑暗阿莱莎回答：“不着急，我暂时还能对抗。”

阿莱莎轻轻笑了起来：“是，因为你！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跟你在这里这么多废话？”

众人：“……”

弗莱迪如鬼魅般飘退，出现在另一侧的梁柱上：“虽然不会死，但还是不喜欢被轰碎的感觉，唔，你身上的力量让我讨厌！”

君临叹气：“别的我不知道，我的这些伙伴，恐怕是要成为你的筹码了。”

“到底什么原因？”大家都要急疯了。

弗莱迪身形一闪，爪子已放到菲奥娜的脖子上，看向君临：“这个女人和你有一腿，对吗？总有人不会轻易低头，那么不如就从她开始……”

大家吃惊看君临。

弗莱迪便微笑着看君临：“首领很仁慈，只要你配合，你的伙伴都可以不用死，而你们也可以安全的活到回归的时候。事实上，首领甚至还可以帮你多刷些积分，毕竟那是你们力量的源泉。”

戴着黑色礼帽，他桀桀怪笑，手中爪子活动了几下，他说：“他们跑了，好在留下的果实已经够用，但是位面意志已经发动反击。”

到处都是杀戮。

“哦，那就看你怎么理解了。尼古拉跟我说过，次元也好，位面也好，都有意志。只不过它们的意志和我们的理解是不一样的，环境意志不会思考，只有本能的回馈。如果你向次元或者位面发出呼喊，那它是不会理你的，它甚至不会理解你们在做什么。所以，我们可以这么理解，位面意志就像子宫里的胎儿，其思维简单到只有本能。对了，你们知道胎儿和母亲的关系吗？”

位面意志？

“知道而不是猜到？你这么确定？”君临重复了一句，然后他脸色一变：“我操，狗日的尼古拉。”

“所以她所有的计划都是为了解决位面意志？”白寡妇问。

锋利的爪尖划过菲奥娜的颈间，带出三道锋利血痕。

菲奥娜面色一沉：“我可没那么容易被杀！”

黑暗阿莱莎低笑道：“你很强，君临，竟然拥有扭曲位面意识的能力。”

除了菲奥娜，所有人都傻了。

随着他的说话，银殿的天花板上方，弗莱迪也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