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精神控制？那是什么？”福尔摩斯也诧异了。

但它不能否认一个事实，就是作为可以轻松毁灭一个宇宙内所有什么的强横存在，其思维程度之简单令人发指。

君临回答：“降智光环，或者某种降低智商的幻想类物品。”

“找他什么事？”

他只好道：“那好吧，我来说一下关于紫荆镇的事，顺便说一下我的分析，也许您可以帮我参考一下。”

“瓦西里。”

几十年的时光，在宇宙中的时光尺度上，渺小到无以复加，代价却如此巨大。

“所以你认为存在某个幻想生物，掌握了降智法则，影响了所有人的智商，从而制造了紫荆镇的那场战局？为什么？”

“能够精神控制这么多人，可不是一般的能力。”福尔摩斯道。

君临点头：“是的。”

除编剧自身问题外，还有两个客观因素。

君临一笑：“也许是天赋，我不那么好被控制……而这显然超出了对方的预料。”

听到这个名字，福尔摩斯稍稍滞了一下，他狠抽了几口烟斗，然后说：“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有联系？”

“那正是我要知道的。”

福尔摩斯耸了下肩：“我不知道什么紫荆镇的事。”

“见你们的上司。当然，如果你能带我见，也可以省略这一步骤。”

一个是拍摄需求。

唯一让君临没理解的大概就是为什么自己没受影响。

它让所有人的思考能力大大降低，黑魔法师们因此犯蠢，在明知神监局会来的情况下还继续滞留；哈克斯等武道大宗师犯蠢，傻傻的硬拼；罗伯特更是犯蠢到连他的明确暗示都听不明白，把训练好的内容都忘了。

灭掉一半生命换来的资源充沛，带来的后果却往往是人口的暴增——一半生命，理论上几十年就能轻松补回来。

君临回答：“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暗中操控的人一定是幻想生物。”

所以你灭霸的伟大追求就这么短浅？

“他希望我介入高级候选者的任务中。”君临无奈摊手。

“为什么？”

编剧智商有限或许是一个原因，但绝不是主因。

“难道不是因为黑魔法师？”

“绝地计划。”君临直接道：“这是高级候选者的任务。虽然我没有得到这个任务，但我还是得去追查它。”

正因此，降智光环是客观存在的。

“确切的说是尼古拉，他总是给我出难题。”君临在福尔摩斯对面坐下：“这个混蛋就不能见我好过。”

君临一笑：“我查过典籍，来自黑魔位面的入侵，几乎没见过这种情况。我可以肯定那不是精神控制。”

自我审视是一件无比艰难的事，就因为无法接受现实，不知多少人选择自我欺骗——有太多例子，而指出事实的通常不会有好下场。

“有组织就有上司。”君临凑过来：“帮个忙，别再用那套我把位面当成自己的祖国的说辞来忽悠我，好吗？你们不可能把钢之位面当成自己的祖国，你们有自己的目的。我很感谢你们在紫荆镇的出手，但真正需要感谢你们的其实不是我，是钢之位面。所以，我不欠你们什么。如果你们不想自己的守护目标受到伤害，那就最好跟我谈谈。”

所以君临并不能确定这一点，而是补充了可能存在的某种降低智商的道具，但不管是什么，反正它能降智是事实。

那么照理说，降智光环在战境次元也是应该不存在的。

不过也未必。

两天后，君临回到黑铁之城。

“告诉我你的分析。”福尔摩斯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君临。

还有一个客观因素其实是观众读者的因素——这说法有些不讨喜，但事实就是，绝大多数观众受限于自身见识，看不懂复杂剧情，甚至也懒于思考。

“可如果是幻想法则，为什么你不受影响？”

重点是完全达不到需求。

“你们是一路人。”君临回答。

有人说，这是因为编剧的智力有限。

回来后君临先去见了福尔摩斯。

这其实是错误的。

“问题是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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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叫维护者……”君临嘟囔了一声：“你觉得这事是他们干的吗？”

但值得注意的是，基本没有哪部作品会在作品里自己声称降智，就算有，也是编织一个法则，比如《蠢蛋进化论》，是全员降智。主角作为该时代最笨的人，在穿越到未来时空后，面对一个全员降智的社会，成了最聪明的人。

“谁？”

“因为这是幻想法则。”君临回答：“法则是唯一可以凌驾于一切能力之上，无视级别的存在。而且这也是掩盖真相的最好办法。”

君临看看他，却看不出任何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