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而柔软。

“啊。”闻寻川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后文，有些无语地说：“去去呗，还专门打电话跟我报备一声？”

偏头靠在他肩上的闻寻川似乎是嫌突然亮起的灯光刺眼，如同刚才那样在他肩膀上又蹭了蹭，直到找到一个觉得舒服的位置将整张脸埋进他的颈窝里，这才不动了。

温知许大概听出他的声音不对，问：“……几点了还睡呢？”

贺临舟彻底服气了，“你是猪吗？站着也能睡？”

贺临舟抬起手搭在他腰间，手指挑起他的毛衣下摆，指腹轻轻在他腰间滑腻的肌肤上摩挲着，压低下来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现在最好不要……”

他忍不住又捏了捏。

他伸手从枕边摸过自己的手机，拿到脸前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点了接通放在耳边，声音沙哑，“喂？”

“不是，”温知许难得讲话这么吞吞吐吐，“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啊？”

凑得近了，颈边均匀平缓的呼吸声传进他的耳朵里。

“十点半了。”温知许叹了口气，“昨天晚上又喝酒了？你总这样身体迟早要出问题。”

电话一接通，对面先传来几声狗叫，温知许应该是又带春梅去参加什么宠物周末了。

看上去是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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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闻寻川进门，反手把门带上，问：“开关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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