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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万历二十九年》她去不去也没什么所谓,还是舅妈重要。
她不知道把耳机放哪儿了,刚刚找就没找到。
“给我回个电话,不然找到你家去。”傅言真撂下一句,转而将电话挂了。
马上就比赛的人就这么闲的吗?
她估计real同学应该意识到自己在无理取闹,所以去反省了。
但曾如初还是不放心,自己后面在网上有搜索了一些信息,看了许多资料才确信它不是特别严重的问题,很多女性都可能有这个问题,一般体积不大的话可能也不影响什么。
他现在窝着一肚子火,将腰上围裙解开往地上一撂,用脚勾着把椅子坐下,椅脚摩挲过地面发出不太好听的声响,更刺激人了。这刚想发点脾气,抬眼之时却看到外甥女,一时有所收敛。
曾如初:我哪里不真诚了?]
real:666]
11个数。
他打电话来干什么?
“不接电话、不去看比赛竟然还要来家里找我?”
五分钟。
“我好紧张,怕成绩不好。”电话里,他跟人说了这么不要脸的话。
紧张?
“贱不贱”是那班花说的,其他几个女生曾如初不认识。
时间和呼吸都似静止。
要是张明来念,他必定是早就去见某位姓周的老爷爷了。
曾如初连连点头,“就是,离谱。”
曾如初:再戴个眼罩。]
三秒不到,对方就接了。
一句五分钟之前:?]
后面不乏跟风者。
曾如初:那我打了?]
眼前的房间黯淡清冷,一时间,心里更毛毛躁躁的。
real:嗯]
韩绅觉得更有意思了,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他也不是个什么正经人,哪里有什么坐姿,没一会儿翘起了二郎腿,“呦,什么姑娘把你的魂给勾走了啊?”
“没事不能找你?”傅言真问,语气没个正经的样。
曾如初:“……”
他忽然觉得胸口这地方,莫名多了一寸柔软。
一看到身后那空荡荡的座位,脑海里就有他那张蔫坏的脸。
“……你、你别问……”
但脑子里突然冒出昨天那班花说的话,这几天左昕晗天天去看他。
电话接通。
“没什么大事,都老毛病了,”曾繁清解释,“你周末放假去看,今天乖乖去上学。”
几个女生围一桌,说说笑笑,声音没有掩饰,大大咧咧地甚至像是故意说给人听的。
转眼到了周五。
real:/骷颅头/]
这几天,天天有个漂亮妹子过来找他,那模样那身段,不比现在的一些明星网红脸漂亮多了,可这小子就是不带瞧一眼的,真是暴殄天物。
个性签名也不是时下流行的伤感非主流风,就她名字的由来。
“那我,我不是,”曾如初见招拆招,“刚好把作业写完了吗。”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话说出来都把自己恶心到了。其实,这一说完,他自己也确实在心里“操”了声。
曾如初拧了下眉,她不知道怎么办。
“听到了,”傅言真有些好笑地回话,才发现自己嗓音莫名奇妙有点哑,虚咳了声,“你不是让我不要说话么。”
曾如初:“……”
措辞有些霸道无理。
他听她一字一句的快要念完全部,竟没睡着。
就这样,那妹子还天天来。
不是还要训练的么。
“耍个朋友呗。”
real:睡不着,难受。]
“没啊,连傅言真的边都沾不到。”赵允恬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想笑,吸了口气,她平缓了下笑意,学着那日傅言真的语气,“我不喜欢飞机场,也不喜欢脑残。”
屋里就亮着一盏夜灯,灯悬于床头,朦胧灯光从他头顶倾落。
曾如初:“……”
但韩绅倒也没局促,笑了笑,就准备将烟盒放进兜。
明明昨晚沈邻溪跟他说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明明听着很简单啊。
“你、你才不知道我家在哪儿。”曾如初试探地回了句嘴。
沈邻溪一直跟她强调是“小手术”。
“傅言真都不带看她一眼的,说到底,还不如左昕晗呢,”赵允恬啧了声,“这女的在傅言真他们那几个男的跟前说话嗲的不行,装娇弱小白花,背地里这脏话说的比沈逾那狗东西还顺溜。”
“又整古文啊?”傅言真揶揄了一句。
隔几秒,没听到对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