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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顽劣的意思》要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曾如初立即就注意到他肩上那浅深不一的色块,分明也是沾上了雨水。
见曾如初面露疑惑,他耐心解释:“经常有人来找我外公求画求字,拿到东西后又想着登门拜访感谢什么的,拒绝也拒绝不掉,说了别来还非得来,所以有时候干脆就拿锁把门锁上,这样闭门不见客,也算给人留了面子。”
陈路秋:“?”
每年都会举办一次,因为会邀请各路影星,还都是些当红人物,每一次都能霸榜热搜。
一时倒也体会了“有客约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的滋味。
过往的恩怨宠辱,在这两个字说出的那一瞬间消散成烟。
鞠躬!
他也希望,他的亲人们能好好对曾如初。
“国庆节吧,”曾如初还美滋滋地,“能有七、八的天假。”
顾闲前年说去年回来,去年说今年回来。
“陈路秋。”曾如初看出他好像有心事,“你……”
傅言真笑:“等我啊?”
晚宴结束时,天色早已黑透。
电话里,他要她跟她家里人说:“你男朋友可不是一个只会薅羊毛的资本家富二代,也是很愿意为社会做点事情的。”
将她直接抱进卫生间,“你就是。”
国庆和中秋撞一起,能放八天假。
杂志里有傅言真的个人访谈。
曾如初笑着喊了句:“外婆好。”
伞尖朝地,伞面上噙着的水珠一颗颗都很饱满,很有节奏地往下滴。
傅言真挑眉:“我可是从小跟外公学的字,至于画呢,哪天就来给你画一幅。”
曾如初没再说什么。
她那次借钱是为了看傅言真的比赛。
“还记得你大一那年,跟我借钱去看比赛吗?”陈路秋支着肘,架在窗沿上,“后来你哥打电话跟我说,说接你回来的时候,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
眼下,嘴上也喊了出来。
他们面朝着门,日光落在身后。
他那边的背景声有些嘈杂。
广厦高楼、车水马龙都没在濛濛烟雨里,路灯洒下的光束也像是被雨水淋湿,她站在窗前,目光所及之处,都有糊化粘腻之感。
“在路上了。”
这句“孙媳妇”让曾如初脸皮不禁一红。
但这是曾如初的车,还不能“造次”。
好几次,曾如初都觉得他应该不会来了。
傅言真打来电话。
“年底吧。”陈路秋说。
“再做一回都行。”说完,他又压了上来。
曾如初恍然,竟然还有这样的法子。
傅言真伸手去扳她的脸,压着声:“再说,你就不怕别人天天找我去鬼混?”
心里想着,顾闲要是回来了,爷爷奶奶应该也没那么孤单。
傅言真笑了声:“有,大概是今天又有人来找了。”
曾如初顺嘴问了句:“他到底什么回来?”
两人躺在床上,交颈却未眠。
曾如初瞧着他,一脸你爱咋办就咋办,“才不怕,那我也去……”
但他现在看着她笑,笑意虽浅淡,却总是温柔的。
躺靠在沙发上,边看剧边等他。
“……”竟然还真的过来。
曾如初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啃的是生肉,边看边做翻译。
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傅言真顺着声看向赵应雪,一时又撞了撞曾如初的肩:“喊外婆。”
他说到就会到,从没失过约。
“谁等你……”
曾如初抿抿唇:“你人也不算坏,不至于孤寡终老的。”
曾如初哪里不知道他话里有话,忙解释,“我是怕……”
“……你快点去洗……”
磨叽许久,钥匙终于是派上了用场。
曾如初知道这个活动。
不过,她觉得陈路秋今晚好像喝多了。
傅言真带她去了他外公外婆那边。
陈路秋笑的乐不可支:“借你吉言。”
“傅言真,下次我去看你吧。”曾如初环着他的腰。
最有意义的。
外面,雨水继续浇淋着红尘。
他不是不能,也不是不想。
晚上吃完饭后,她还得开车捎陈路秋一程。
傅言真不以为然:“那正好一起洗。”
她之前来过一次,不过当时月色昏昏,加上发生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无暇去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