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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顽劣的意思

她皮肤又嫩又白,平时冲个澡,回回身上都有红印。

对他而言,这酒太甜,舌尖碰上还有点酸涩感。

像在风雨飘摇里,抓着一根浮木。

傅言真慢慢转过身,伸手去抬她的脸:“怎么了?”

她说是她奶奶让带给陈路秋的。

一根根刺直戳进血肉,疼意蹿上心口。

揿灭那阑珊一点灯火,他将她彻底拖进。

狭长的一道,像是条长满荆棘的路,她徒手碰上。

但现在,他没耐心再去耗着。

是青梅。

“那今晚别给我打了,”傅言真说,“有事也别给我打。”

将烟头摁灭后,转而拨了个电话给言尽欢。

她加了许多黄i冰糖,都觉不出辣味。

曾如初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米黄色的光芒笼在他们身上。

“我这不是在回味吗?”傅言真撩起眼皮,漆黑的眸里倒不看出什么虚情假意。

感受到她的分心,傅言真将她那只攀在他背上的手的拿下,不容反抗地扣在枕侧。

再大一点怕都瞧不上。

曾如初眨了两下眼,目光里隐隐有些期待,“好喝吗?”

“拿酒。”曾如初回了句。

“傅总,千汇那边说要告我们。”

托着她的那只手掌,自尾椎一路推向肩胛,衣料上一时累着好几道皱痕。

没打算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把这酒的味给盖的一点都不剩。

至于千汇,傅言真抬手摸了摸眉骨,又给陈路秋打了个电话。

晚饭过后已经八点半,他接了通电话,出去了一趟。

最家常的西红柿蛋汤是傅言真做的。

肌肤泛着点红,也被他搓热了。

曾如初不由自主地微闭着眼,去碰他那早已润透的薄唇。

不由地挑了下眉。

后面才想起来,上一回来她这里,这张桌上也摆着酒。

盒子里放着一条手链。

曾如初不动,他自然也不好意思拿着筷子去吃。

千汇的创意总监是个出了名的老色胚。

桌上已经放好了四张隔热竹垫,三菜一汤一一端上。

傅言真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水柱冲到果实上,溅的到处都是。

力气颇大,门哐当一声合起,转瞬却又弹开一点距离。

陈路秋懒的看微博,刚好助理就在身边,随口问了句“微博上有什么热点?”

……

曾如初支吾一声:“……没。”

“嗯。”曾如初应了声。

见她面色薄红,三分惊惶,七分羞涩。

傅言真:“你做的,都吃。”

曾如初接过花,问他袋子里是什么。

打火机窜出一点火苗。

曾如初这唇上还有青梅酒的味。

“嗯?”傅言真托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为什么送爷爷家?”

助理将热搜榜调出来给他看:

并不是个事。

数秒后,收到言尽欢的电话。

无形之中,却为这本就靡靡的一隅,又添上一笔暧昧。

其实很简单的。

曾如初牵着狗,在这片雪地上散步。

不止是疼。

但沾在这两瓣唇上,甜到他心坎上了。

傅言真也笑了笑,忍不住又去亲她,“怎么这么懂事?”

“爷爷很喜欢它,当孙子似的疼呢,”曾如初想到瓜皮就不自觉地笑,“它在我这儿,我上班的时候,它就搁家里待着,跟坐牢似的,我觉得在爷爷那里待着好些。”

陈路秋虽然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但一时没抿出他在嘲讽什么,纯感觉莫名其妙的,也很商业的笑了笑,“傅少,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

舌尖也不由地顶了下腮帮。

已立于悬崖,半脚都快踏出。

曾如初也抬起脸,去看他的表情。

性格里原本没有温柔这种东西,暴烈才是他的原本。

眼神不由一暗。

“风大。”他说。

瞳眸里都倒映着彼此,嵌着的那点身影,无疑也是一把钩子。

他的眼神像隆冬大雪里那燃着的壁炉。

曾如初仰着头跟他对视,轻声,“你怎么了?”

傅言真一把将她抱起来,看到她脚上还没穿鞋。

皮囊与灵魂一道沉酣在无边风月里。

也没笨到那份上。

曾如初连“谢谢”都还没来得及说,傅言真的手机又响了。

那只还环在傅言真的长颈上的手,不自觉地扣紧。

五指一张,抵了进去。

明明没醉,却又都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