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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顽劣的意思》”傅言真说。
他不是等着吃完买单么。
清白月光将她皮肤映的苍白如雪,眸子晶亮剔透。
傅言真一抬眸发现她回来了,没说什么,看了眼就收回视线。
星星一闪一闪的,是他们在朝你眨眼睛。
就要回家啊。
她信这个。
好话歹话都被他说尽了,都开始道德绑架了。
最后发现,她好像是吃的最快最多的那个。
还骂他不要脸。
“你吃那么多,”傅言真皮笑肉不笑地揶揄她,“走个两步,消个食不过分吧?”
由于心虚,掌心都出了一层汗,她去外面的盥洗池边冲了下手。
但她吃的太香了,跟馋猫似的。
反反复复,打了六七通。
曾如初没觉察到什么异样,低眸看了眼手里的东西,想了想,把那一束雏菊往他跟前推了推。
傅言真靠在椅背上笑,笑到肩膀都跟着颤。
他明显是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
“你还没吃吧?”沈逾热情邀约,“我们去吃饭,一起呗。”
其实,也说不定就在这里。
曾如初微张唇,“啊”了声。
就他们俩人,应该是跟她说的。
傅言真淡淡睨了她一眼,鼻腔发出一声轻嗤。
“家住哪儿?”出门后,傅言真去便利店买了瓶水,喝水之前问了句。
“哦,”傅言真挑了下眉,“那走路吧。”
傅言真挑了下眉,“知道了。”
还有点眼熟。
“我要回家了。”她跟沈邻溪说了大概六点回去,现在都五点多了。
“那在哪儿?”傅言真随口问了句。
“是雏菊啊。”曾如初说。
所以拿傅言真当借口。
还是个土豪呢。
她后悔了。
看在他请客的份上,曾如初也就没好意思说什么。
曾如初其实早就饿了,但沈逾点餐的时候给他们点三个大份,给她点了个小份。
傅言真惊的小半天没说出话。
头都不带回一下的。
“两只。”裴照比了个“耶”。
“再瞪一下啊,你看我……”
傅言真看着她这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愈发好笑,一下就猜出门道,“看到你爸妈了吧。”
“……”
曾如初没看他,拿筷子捞起一根面,吹了吹,不甚在意地说,“那你也去吧,我来买单。”
在他们几个人的小群里,沈逾中午说晚上请他吃饭,还说了些几日不见甚是想念的屁话。
曾如初:“?”
看到来电显示,是沈邻溪打来的电话。
她刚刚,简直是条件反射地回了句“女同学”。
没狼吞虎咽还注意着用餐礼仪已经很不错了。
对方没再多说什么,电话给挂了。
一朵朵,小小只的。
虽然很小声,但傅言真还是听到了。
“还饿吗?”傅言真把他的那份往前面推了推,“这份也给你。”
傅言真舔了舔唇,抓住最后几个关键的字,“深藏在心底的爱?”
傅言真:“那你两只眼睛都瞎。”
是中年女性的声音。
“远不远?”傅言真问。
曾如初才想起他还要比赛还有训练,很好心地说:“累了你就回去好好睡吧,别送我了。”
被骂的狗血淋头,还不准他出去玩。
这附近就有车站,还能坐公交。
城市的夜晚从不寂静,只会比白天更喧杂。
曾如初:“……”
傅言真以为这好学生要说什么“粒粒皆辛苦”,结果她抬起脸,神情认真地说了句——
面馆的生意倒是挺好,但还没到沈逾说的那种要摇号的地步。
裴照和傅言真走在后面。
“再说,你们好学生,”傅言真拿瓶子敲了敲她脑袋,“不是更要为人类的环保事业做点贡献么。”
曾如初很抱歉地说晚上和同学在外面吃,吃完就回去。
曾如初疑惑:“你不吃?”
“……”
傅言真只有半天的假,明天要归队。
傅言真看看花,又看看她,最后似是有些哭笑不得,“所以,你送我,一把菊花?”
也许就是你抬头看见的那颗。
“怎么了?”他没动,让她扯着衣角,小声问了句。
曾如初没多想,说了个地名。
月光斜斜落在江面。
“说吧,”傅言真拿花敲了敲她脑袋,“你是不是暗恋我。”
花朵露在外,根茎在里。
忽地,她发现刚好是绿灯,想都不带想地,拔腿就跑。
他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