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他也绝对不可能会是秦天的对手。

老者不语，像是默认了裴启鑫所言，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

“如果是别人，在燕京这地方对夏家动手不会有任何的胜算。”裴启鑫顿了一下，眼角微微虚眯在一起，“但换做是他，结果就不一样了，这夏家，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安稳了。”

“看来你倒是挺相信那个秦家的小子。”老者不由愣了一下，他还从未见过裴启鑫露出这样的神色。

“算不上是相信，我和他的关系可没有那么好，只是我觉得，一个能够让我裴启鑫自认吃亏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夏家招惹了他，只能算是夏家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