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剑,把她拉到怀里来。

宋朝夕把他推倒在床,人坐在他身上,眉梢轻挑,红唇微微勾着,“爷,你可让我太生气了!”

她解开他的革带,他沉着脸内心吸一口气,把她拉过来欲挑开系带,她却忽然下了床。

“爷你刚才拿佩剑应该是有事要办吧?妾身就不耽误爷的时间了。”

容z一顿,实在无奈地叹息,她要走,却被他从背后抱住,人也被按在软和的衾被中。

她乌发散落开来,就这样坦荡地勾他,掩饰都不曾。容z声音有点哑,不过这次她没再捉弄他,只是有些委屈地抿着唇,再然后就真的把他推倒了,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确实喜欢更大更强的。

拔步床吱呀吱呀,不知晃动了多久,细碎的呜咽和求饶声传到扇外,青竹和冬儿脸红地走远了些。

冬儿心底无比佩服,还是夫人厉害,国公爷那么大的火,都被夫人抚平了。

不过夫人那般姿色,男人也生不起气来吧?

他们许久不曾真正的欢爱,他心中本就有一团火,身上又有一团,两团火遇上,最终烧得她承受不住,到后来就只能抓住衾被,软成一团。他素久了,折腾得有些狠,把她两手按住,动也不让动,故意折磨她。之前她还能占据主动,到了床上就一点不是他对手,他这人从来不说,可要她溃不成军却也是轻而易举的。到了那关键的节点,他却故意停下来,问她:“以后还认错人吗?”

他说得轻飘飘,却着实磨人,宋朝夕眼都要哭红了,就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你总说我,那你呢?你以为我就不会介意吗?你的鲜衣怒马少年时与我无关,那时候是别人陪在你身边。若真说起来,我难道不该比你更介意?”

容z深眸中闪过明显讶异,人也蹲在那,二人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他却忽然不动。她从不说这些话,他以为她真是无所谓的。她大度可爱,什么事都一笑而过,他以为她是不在乎的,却不曾想,她也在乎这些。

他神色松缓,亲得她近乎窒息,只能搂着他攀附在他身上。容z折磨得久了,她嗓子都有些哑,他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动作放缓,却比从前更磨人了。

宋朝夕合理怀疑他在报复,最后浑身都在颤,他却俯身亲她的眼泪,前所未有的满意。

二人许久不曾这般亲近,都心满意足,容z顿了顿才说:“我与程氏并非你想的那般。”

他们还是第一次私下提起这位故人,宋朝夕心情也有些复杂。是她自己要嫁给他的,嫁了就不容多想,对于程氏,他们不约而同地闭口不提。

原先宋朝夕也曾怀疑过,他是否过于深爱,毕竟廖氏和程妈妈都是这样说的。

“听廖氏说那年杏花春雨,程氏嫁给你,你们二人十分登对。倒是没我什么事了。”

容z一顿,好笑地看她,“廖氏那么跟你说的?你怎么不来问我?”

“这种事怎么开口?”

她倒是能忍。容z环住她,程氏已经去了多年,死者为大,过去的都过去了,他不爱提以前的事。方才她说喜欢更大更强的,虽则像是戏言,可他知道以她的性子,总是把真话隐于戏言之中。

对于她直白地表露喜欢,他心头是欢喜的,也不愿意她多有误解。

“我是程氏不是你想那般。”

宋朝夕从他怀里抬头,“嗯?”

然而他却不知想到什么,一句不肯说了。

宋朝夕再问,他便拢住她,以欺负的姿态,却语气克制:“喜欢更大更强的?嗯?”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却起身系着直裰,宋朝夕有些气,每次折腾完累得都是她,他却像无事人似的,明明她也没出什么力。她从后面环住他,仔细替他系革带,他身材高大笔挺,她怎么会把容恒认成他?或许是有孩子后变笨了吧?

奶娘把孩子抱进来,宋朝夕腿酸软的厉害,方才他们折腾了这么久,只怕谁都知道他们在房里做什么。

她咳了咳,望着容小夕,虽则平日她按照容z的意思,喊容小朝容小夕,但毕竟这两个字跟她名字撞了,老夫人那关是过不去的,只能私底下喊喊。女儿这几日愈发可爱了,脸白净可爱,看人时自带三分笑意,眉眼特别像容z。

儿子性子像容z,显得沉一些,就连老夫人都说这孩子是能干大事的。

孩子漆黑的眼珠滴溜地望着他们,宋朝夕要笑不笑地拿着摇铃逗他们。容z的神色也缓和几分,他穿好,神清气爽的,临走前还嘱咐她:“要好好吃饭。”

宋朝夕哼了哼。他却很喜欢她这样,眼中带着笑走了。

他前脚刚走,顾颜的丫鬟便过来说,顾颜要见见她。

宋朝夕挑眉,懒懒放下手中摇铃,奶娘们抱着孩子出去了。

听闻顾颜还找过容z,只是容z没理她。

青竹蹙眉:“夫人,二小姐肯定没安好心,您还是不去的好。”

深秋,湖心小筑外的林子染了金黄,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