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身后传来几声“耍大牌”之类的话语。

出了会展中心，陈牧就给赵木生他们打了电话。

没接。

陈牧又给张奕打了过去，这回终于通了。

“在哪呢？”陈牧问道。

张奕听着刚睡醒的样子：“帝都呢？这么早打电话干嘛呢？”

“不是，这都快下午了你还睡觉呢？”

“废话，我昨晚四点多才睡，多睡会怎么了？”

“你跨年演唱会都没有了？”

张奕苦笑一声：“还什么跨年演唱会啊，正常的通告都快没了。”

陈牧这才知道这三年里音乐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在影视圈搞事，让那些小鲜肉轻易不敢涉足影视圈，于是就全都往电视、音乐圈跑了。

这些小鲜肉抢占了大量的资源，把张奕他们这些老人逼得都快没有通告了，要不是他们还能发发专辑，估计圈子里都快没他们的名字了。

“不是吧？你们就拼不过？”陈牧有点不信。

张奕再次苦笑一声：“那是真比不过，现在的人哪里还听你唱歌啊，全都看脸。”

陈牧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谢谢你啊。”

“？？？”张奕不解道：“你谢我干嘛？”

“咳咳，没事没事。”

“听歌的还是有的，但体量太少了，光靠出专辑根本就比不过人家，他们的粉丝消费力度实在是太惊人了。”

“这样啊，那你们还活得下去么？”

“唉……”张奕长叹一口气：“我现在一场通告的费用就只有十来万了。”

陈牧沉默了良久：“去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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