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话，用尽最后的力气，开始在脑海中呼唤自己的英灵。

作为英灵，是可以接受英灵师的召唤，直接返回到后者身边的，但代价是远超普通传送的力量。

普通英灵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的代价，也就只有顾南这等力量，才受得了这样挥霍。

无脸女人缓缓飘近，几乎要来到林朵面前，直到一只手凭空伸出，直接卡住她的脖子。

顾南的身影缓缓从虚空中走出，单手抓住无脸女人的喉咙，后者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她的身形骤然变得模糊，但很快又变得清晰，就这样反复转换着。

整个画面看上去，更像是她想要虚化离开，却被顾南抓住了命门，不得逃脱。

“顾南先生……”林朵这才松了口气，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躲到顾南身后道，“她，她到底是什么人？”

“人？她不是人。”顾南随口答道，他之所以没有直接拧断对方的脖子，也正是因为这个。

不是人，咽喉自然也就不是要害。

可是顾南的话，让林朵的脸色再度苍白起来，期期艾艾地开口：“不是人，她难道是……”

顾南转过头来，看着林朵那瑟瑟发抖的模样，便将手上的无脸女人提了过来，那张空白的脸，几乎要贴到林朵脸上。

“啊啊啊啊啊！”少女口中传出一连串的尖叫声。

“英灵而已。”顾南的解释这才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