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第2/3页)
作品:《直男癌进入言情小说后自闭》是做了一场噩梦,醒过来便好了……”
第二日清河公主起身,正巧侍女领着前去探望的昭阳公主入殿,回想起侍女只身一人往长安去的满腔孤勇,昭阳公主多年后不忘故旧的姐妹之情,不禁拥住二人,失声痛哭。
韩贤妃一边抚着她背,一边心疼的掉了眼泪:“昨夜又做了一宿噩梦,叫她哭一场吧,天杀的吕修贞……”
昭阳公主听见这个名字便来气,立时道:“不行,我得去把他坟刨了!”
清河公主破涕为笑:“过去的事情了,还理他做什么?不提了不提了!”
……
大安朝由兴至败,历六百年国祚,尤其以开国之君栾正焕及其子栾安国开创盛世,奠定此后数代之基,其后虽也有子孙不肖,但亦有中兴之主力挽狂澜,挽大厦于将倾。
国家富强,四方来朝,开放与包容的大国心态孕育出辉煌而灿烂的文明,而大安公主的剽悍,更成了这一朝代的鲜明特征之一。
高祖长女清河公主,起初下嫁吕修贞,驸马收容罪女为妾,与之争,乃伤己身,不能人道,清河公主既知内情,大怒,入宫言说此事,帝遂杀驸马以平其愤,其后两年,许嫁邓氏,夫妻相得,终老一生。
清河公主既开此先例,皇族宗室女更不以和离为羞,如是高门民间风气日开,二婚三婚者不计其数,亦不乏豢养男宠,与之公然同游之辈,御史言官屡有上疏,然而终大安一朝,此风仍未断绝。
高祖次女昭阳公主,有乃父尚武之风,骁勇不逊儿郎,建宁六年驸马郭阳嘉奉令戍边,公主同行,驸马因粮草故奔赴凉州,恰逢柔然来犯,公主乃披挂上马,大破敌军,高祖传书戏曰吾家雌虎。
太宗年间边防军急之时,昭阳公主乃以健妇成队,称娘子军,时人誉之,此后京中女眷尚武之风盛行,其后历代公主亦不乏领军出征,坐镇朝纲之人,其风气之开放历代罕见。
……
熟悉的晕眩袭来,高祖意识回归,望见身边无边无际的白雾之后,便明白自己此时身在空间之中。
几个老伙计围坐身边,不约而同的抬头望天,看着代表这方世界本源意识的白绢自白雾上空缓缓落下。
刘彻搓着下巴,眼珠滴溜溜的转:“你们说这次会是什么?”
高祖说:“这谁能猜到啊!”
嬴政皱眉道:“总不会比驸马杖毙公主还荒唐吧?”
李世民咂舌道:“不好说。”
“猜什么猜,”朱元璋一把将那白绢抓住:“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便将那白绢,细细瞧上边字。
皇帝们起初还按兵不动,眼瞅着朱元璋眉头越皱越紧,便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围了上去。
“我康康我康康!”
一窝蜂挤上去瞧了眼,便见上边写着几行字:
爹是一方军阀,娘是名门千金,上边还有两个宠她如命的哥哥,宝珠拿的是人生赢家剧本,哪知道忽然某天有人告诉她,她并不是爹娘的亲生孩子,而是被产婆偷偷掉包的农家女?
爹娘说:我们只认你这一个女儿!
哥哥们说:我们只认你这一个妹妹!
真千金虎视眈眈,毒计百出,逼她让出所有,且看宝珠如何挑动风云,让她显出本来面目,书写自己的灿烂人生!
高祖:“……”
嬴政:“……”
朱元璋:“……”
李世民:“……”
刘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挠挠头说:“我寻思着,她既然是假千金,那真千金让她腾位置也没啥错吧?她本来就是占了人家东西啊!”
高祖撇嘴说:“吃人家饭,占人家爹娘,她还有理了?”
朱元璋拥有最朴实的权力观和血脉观:“不是这家的种,那还好意思继续留在人家家里?继续给她口饭吃都是慈悲心肠,咋还要这要那,她这是想上天?”
嬴政亦是神情嫌恶:“这家人脑袋也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朱元璋眉头拧个疙瘩,正想说句什么,视线忽的一花,面前光线腾转,画面颠倒,再回过神来时,便听风声烈烈,杀声不绝,入目满眼血色,血气冲天。
他定一定神,便见自己此时正身处在一座简陋帅帐之中,两边是军容规整、铠甲染血的将士扈从,几名谋士模样的中年文士围着地形图言辞激烈的商讨着什么,帐外战鼓声与呼喊声交织成一片,战火扑面而来。
朱元璋一时还不知这究竟发生了什么,掀开军帐往外瞟了一眼,便见不远处立着一座坚城,城头将士手持弩/箭等防备利器严阵以待,观其阵仗,却并非健壮士卒,隐约掺杂有老人妇孺。
他心中泛起嘀咕来,再见己方军备齐全、士卒众多却不曾全力攻城,只是游走左右空耗军力,得不偿失,更觉奇怪。
兵临城下,万事俱备,这会儿还不攻城,磨蹭什么呢?
难道是另有妙计,须得在此拖延,制造假象?
看那战局图上所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