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我观察前辈的形态，似乎并非邪魔，而是人类，是不是？”姜独问道。

“嗯。”

邪魔有些兴趣地看着姜独，倒是很跳脱很大胆的思维，自己明明是邪魔之主的身份，一般人怎么联想，也不会联想到自己是人类的。

哪怕就是自己以人类的形态出现。

而在邪魔之母承认的那一刻，姜独瞬间头皮发麻。

邪魔之母！

被认为生灵的克星，无尽负面情绪聚集体，邪魔之母，竟然真的是一个人类。

这样的真相，实在是太过于可怕了，甚至令人颤栗。

姜独的眼皮子狠狠地跳了跳，足足过去了半分钟，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那我敢问一句，前辈怕不是自己愿意成为邪魔之母的吧？”姜独继续猜测说道。

这个猜测很简单。

若是这个前辈愿意，现在都已经成为邪魔之母了，怎么会主动呆在这种地方？

这里没有能量，没有生灵，甚至除了风沙，没有任何其他的事物。

即便是邪魔之母，也不会喜欢这种情况，除非她是变·态。

邪魔之母继续点头。

姜独心神震动，直接说道：“若是我所猜测不错，前辈在未成邪魔之母的时候，恐怕和两位仙王是旧识吧？”

邪魔之母愣了一下。

随后她几乎是皮包骨头的双臂轻轻的抬了起来，给姜独鼓起了掌。

软弱无力的掌声，让姜独莫名地感觉到了一股凄凉和心酸的感觉。

“果然很聪明，继续推测。”邪魔之母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姜独，有些赞叹地说道。

姜独无奈地笑了笑。

“只能猜这么多了，不过前辈要是有兴趣，可以给我讲一下，关于你和两位仙王的故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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