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一站，居然碰上好几个破界者。

似乎看出了顾南的疑惑，钱翰主动道：“大人，提罗世是前线位面，从这里出去就是中立区域，再过去些就到众神世界了。”

“你知道众神世界？”顾南挑眉道。

钱翰凝重地点点头：“众神世界跟我们一样，是天然形成的位面簇，有位面壁的保护，外人很难进入……不过他们的强者，倒是经常出来。”

在钱翰介绍后，顾南才算了解了些情况。

像诸天世界和众神世界这样，天然有着众多位面“抱团”的情况，人们称之为“位面簇”，外部有着位面壁存在，非本位面的人很难进出。

而对于位面簇内的强者来说，位面壁又像是不设防一样，可以随意来去，可谓得天独厚的保护。

顾南对此有些头疼，如果无法进入众神世界，那对他猎杀神明的计划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钱翰又看了一眼四周，“这样的强者密度，相较平时确实高了些，可能是有什么异宝出世。”

他的话音刚一落下，天际突然有种莫名的力量渗入，化作雨点开始落下，每一滴都带着浓郁的法则气息。

在顾南两人面前，一名破界者躲避不及，被一滴法则之雨落在头上，整个人竟是迅速衰老，一瞬间就变得白发苍苍，最后器官衰竭而死。

“这……这是衰老法则？”钱翰惊愕道。

“是时间！”顾南一把抓起钱翰，挡在自己头上，“这特么是梵伦的力量……这到底什么鬼地方？！”

时光之神梵伦！十一阶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