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断过。

但这些也没有难倒红军将士们，程刚带来的资料到底还是有用的，至少他们可以充分利用书上的经验，通过土木作业有效地减小损失，而不用出现过多无谓的牺牲。

就凭当下国内军队那小得可怜的火炮口径（往往是些迫击炮），也不足以轰塌这些粗看之下颇为简陋的工事，哪怕这仅仅只是一批新手的作品。

当然我们也不能否认火炮在战场上的出现，对于军队士气所造成的影响。

放到白军那边，哪怕知道这些炮弹没法炸中赤匪，但若不先轰上几炮，那这些士兵就更没胆子冲上去了。

即便如此，红军这边也不会让敌人如意，毕竟他们不是没有反制的手段。

下山的部队带走了几门迫击炮，但因为行军运力有限，还是有不少被留在了山上，利用这些火炮，那批新培训的炮手们倒还煞有其事地跟敌人来了几轮炮战——虽说两边都菜得抠脚。

以这个时代国内的文盲率和教育水平，除了最不值钱的轻步兵之外，其他几乎所有的兵种，都能算是军队中的稀缺品。

尤其是在封建残余十分浓厚的国军中，像炮兵这种技术人才，更是把他们的手艺当成了吃饭的家伙，轻易不会传授给他人，尤其是那些多多少少掌握了些技巧的老手。

而更要命的是，这些军队内部也鲜有相应的培训体系，即使有也起不了多大作用，那些接受过正规炮兵训练的军官，往往也不屑于给这些士兵做系统性的指导。

所以这就导致了军阀部队中几乎所有技术兵种的水平，都始终维持在一个十分低下的层次，这可以说是此类半封建式近代军队的痼疾。

而红军这边则完全不一样，虽然同样是文盲，同样没有多少教师资源，甚至条件还要差上许多，但他们就硬是有这么一股学习的心气。

这是由思想的进步性和组织结构的先进性带来的福利，积极进取的gc主义思想，官兵平等的民主氛围，使得战士们愿意学，也能够学到足够的知识。

自然的，程刚的到来也极大地加快了这一过程，只要是学习就肯定不可能一蹴而就，整个根据地中，所有文盲出身的指战员，除了个别天资聪颖的存在，其他基本都是二脚猫的水平，更不用说这些知识学完之后还需要实践经验的积累。

但不管怎么样，无形之中两支部队的差异就已经开始显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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