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眼眸中有着一丝茫然，“什么失败了？”

“起源古树的计划，失败了！”阴月帝君说道，神色也渐渐恢复平静，只是双眸更加幽深。

“怎么会？”离天大圣面露惊愕，“难道帝君你派去的强者，没能进入那林衍的小型宇宙，就被发现了？”

他能想到的，仅有这一种可能。

“不。”阴月帝君摇头，“他并没有提前发现踪迹，可是……他的小型宇宙，成功抵挡住了起源古树的威能。”

“成功抵挡住了？”离天大圣难以置信，“他还只是真神而已啊！”

在知道这最终的结果后，他有些难以接受。

真神，不过蝼蚁般的存在，小型宇宙本源如何能抵挡住起源古树的威能？

是啊。

他还只是真神而已。

阴月帝君面露思索。

他虽然并未真正经历过“起源古树”存在的时代，但是从历史长河破碎的剪影中，也能窥探到起源古树的一鳞半爪。

巧合得到那碎木后，也曾有所验证，对其威能也有着更为准确的判断。

成功，本应理所当然。

“是因为至高秘传？可这至高秘传，真的能够如此特殊吗……不仅能穿梭不同宇宙海，就连开辟出的小型宇宙也坚不可摧？”

阴月帝君不太认可。

林衍再逆天，也只是真神，就算得到至高秘传，在真神层次能掌握皮毛就不错了。

“亦或是……是‘元’？”

“可‘元’向来超然物外，无心争霸逍遥自在，不招收任何弟子，也从不干涉任何事情，无尽岁月都未曾再露面，真的会为这两位真神出手吗？”

阴月帝君眉头微锁。

元，是起源大陆传说中的人物……尤其是无尽岁月未曾再出现，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唯有在传说中能找到他的踪迹，就连他的境界，都只存在于神王们的想象之中。

他原本并没有顾忌过这一点。

因为传说太过遥远，而且那份传说中……“元”从未杀过一位神王，从不干涉任何事物发展，一切都顺其自然。

“看来得再见一次上穹殿主了。”他暗道。

道化古国无比古老，会知道更多隐秘。

……

天界中。

“绿松石树？”林衍看着青苍。

“对。”青苍唏嘘感慨，“绿松石树，乃是先祖族中的圣物，又被称作‘起源古树’！”

“在远古文明尚未诞生时，绿松石树便已经出现了，若非它的凋零，远古文明根本没有人能修炼宇宙规则体系，我盘王山一脉……应当也不会沦落到如今境地吧。”

“嗯？”

林衍不由面露异色。

绿松石树还在时，远古文明根本没人能修炼宇宙规则体系？

“你还没说，你在哪见到的此物？”青苍想起正事。

“有来历不明的强者，将其送进了我的小型宇宙。”林衍微微正色，“现在就在我的手中。”

“啊？”青苍瞪大眼睛。

完了。

我的“两个绝对”说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