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墙阻断了吴高建和康小枝的视线，同时也特意隔开了他们俩。

水淼淼一脚踹上了汤佳美的心口。

汤佳美没料到这一点，一口血吐了出来。

但她反应也快，就地一滚，抽着佩剑，嘲讽道：“怎么？真性子暴露了。”

“你！”

“放心说，我隔了音的。”

“卑鄙！是你安排的。”

“你说呢，要让吴高建答应演出，可真费劲，”

水淼淼发起攻击，打断了汤佳美的话。

汤佳美惊恐的发现，面对动真格的水淼淼，自己竟然撑不了三回合。

可那又如何。

被水淼淼踹翻在地，踢飞佩剑，汤佳美已经无力反抗。

水淼淼拎着汤佳美的衣领，吼着，“你怎么做的出，做的出，做的出这么恶心的事！”

水淼淼愤怒的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汤佳美乖张的笑着，直视着水淼淼的愤怒，冷静的说着，“是你逼我的。”

水淼淼不知该回什么话，更不知该如何处理自己的怒火。

“就不应该让你说话。”

水淼淼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着汤佳美的脸，只到她嘴里血肉模糊。

“哈哈哈哈。”

汤佳美大笑了起来，吐掉嘴里的血水和几颗被打落的牙齿。

“想泄愤你最好快点，我的隔音术可坚持不了多久，你的火焰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

是拳头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要让康小枝远离汤佳美，难道只有杀了汤佳美吗？

“是的。”

水淼淼脸上闪过惊愕。

“不要惊讶，看你神情我就知道你动了杀心，你想杀我吗，你想杀我。”汤佳美自问自答着，“可关键是你敢吗？你杀过人吗？”

当火墙散去，康小枝扑向瘫在地上似无生气的汤佳美，瞪着水淼淼。

“昏过去了而已。”

水淼淼说着实话。

汤佳美说的对，她没有杀过人，她下不了手。

“你杀过人吗？”水淼淼问道。

擦着汤佳美一脸血的康小枝，抬起头。

或许是水淼淼问的太过认真的缘故，康小枝想了想答道：“没有，但我见过，和佳美姐还有一群人组队做任务时，遇上了散修想要抢猎物，那散修被她们一拥而上的分了尸。”

回忆到那场景，康小枝有些反胃。

“切。”

水淼淼回头看去，蹙着眉，“你怎么还在？”

“你可刚把火墙撤了我还来不及走。”吴高建靠着一颗树上不屑道：“不就是杀人嘛，怎一个个都是要吐的神情，没想到我吴高建是败在你这种货色之上。”

“你杀过。”

“呃。”吴高建卡了壳，“那到还没，我一心专研术法，还没有时间接任务，去宗门外砍些魔修。”

“我都打不过，还打魔修。”

火团成火球，出其不意的丢到吴高建身上，看着他尖叫的离去，水淼淼回头望向康小枝。

“我。”

“三水仙子不用多说了，我不想听。”

康小枝背起汤佳美，吃力的往外走去，水淼淼站在原地，默默看着。

转眼间白碧桃林就只剩水淼淼一人，她发着呆，感觉手臂有些在发冷。

她抬起手，才发现，原来被康小枝用风刃割伤的手，一直都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不处理，自己迟早会血尽而亡的······

“凝痴，你们杀过人吗？”

水淼淼不知道怎么处理被风刃割伤的手，边去西苑求助了冷凝痴。

也没想到，他们都在。

原来时间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

冷凝痴正专心的赶着水淼淼伤口里的风，甚是疑惑的眯着眼，“你说什么？”

“淼淼问你杀没杀过人，什么听力啊。”

因着要吃饭，花逸仙将小奶狗招出来，一边拿肉逗它一边说道：“我杀过，应该算是杀过。”

“我指挥小奶狗做的，那人想偷我的蓝耳，小奶狗一口就咬断了那人的腿，我见似乎也没救了，就让小奶狗一并吃了。”

“杀人吗？”冷凝痴给水淼淼的手涂上药膏缠上纱布，迟疑的道：“幻境里杀过算不算？”

什么算不算，这题也没有标准答案，水淼淼甚至都不知自己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但她就想知道。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蓝季轩。

蓝季轩点点头，“有一年师兄带我出去历练，偶遇两魔修做乱，我那时实力尚弱，只能看着师兄，师兄三下五除二的制服住一魔修，便去追另一人，我见师兄总不回来，其被制服的魔修有挣脱征兆，便上去补了一剑。”

说道此处，蓝季轩微微皱了皱眉，到不是因为忆起这件事而恶心与不忍，他只是想着，当时若他不那么害怕，能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