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不会玩就不玩啊（第一更）

我……

我还能怎么做！

我也很绝望啊！

多纳特罗教授瘫坐在地上，他想过顾村作弊，但是他没有想过顾村如此光明正大地作弊！

一个人究竟要无耻到什么地步，才能过做出这种事情来！？

“只要对你心生厌恶就可以了，教授。”顾村的笑声懒洋洋地在多纳特罗教授地耳边响了起来，“段小蝶，我现在在等你的答复。”

“答复？”

段小蝶眼睛微微地眯起，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她明白了顾村的意思。

“我的身份，是十二宫的候补。”段小蝶没有犹豫，直接说出了顾村想要知道的答案，“无论是代行者也好，还是轮回者也好，我们的目的都是在轮回世界之中活下去而已。”

哦？

代行者现在的处境已经这么凄惨了吗？

“毕竟代行者也会有伤亡，而且……”段小蝶微微思忖，缓声说道，“如果裁判和运动员联合起来作弊，那么不就是最理想的情况吗？永远不会有失败，永远都会胜利，就像顾村你现在做的一样。胜券在握，无论做什么，都能够轻而易举地获胜。”

这是在变着方法说自己无耻吗？

顾村无奈地点了点头。

“但是十二宫应该不会随便什么人都能够做的吧？”顾村眯着眼睛，微笑着说道，“既然裁判和运动员联合起来作弊，一定会有第三方……”

话还没有说完，顾村突然愣住了。

如果裁判和运动员，也就是代行者和轮回者联合起来，那么只有第三方……

也就是……

“观测者，就是你，顾村。”段小蝶轻笑着说道，“我们轮回者和代行者的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被知晓了，然后那个所谓的观测者系统，就像是影子一样，追着我们不放。玩游戏作弊，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不……

会破坏平衡的……

而且……

“只要不被人发现，就不是作弊，不是吗？”段小蝶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瘫坐在地上的多纳特罗教授，“如果演技比教授好，自然能够轻轻松松地胜利，成为王者也不是什么幻想。”

演技比我好……

多纳特罗教授低丧着头，有些郁闷地看了段小蝶一眼。

“教授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们，”段小蝶微笑着说道，“你不是也想获得十二宫的接引，只是最后失败了吗？”

失败了？

真是有趣的发展。

顾村没有插话，耐心地倾听了起来。

他的心中原本藏着许许多多的疑惑，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将自己心中的猜测泄露了出来。究竟这世界之中，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顾村眉毛扬着，嘴角微微地翘着。

“当然，我们无意与观测者发生冲突，毕竟观测者是有使用寿命的。能够减少损耗，自然是观测者求之不得的事情，不是吗？”段小蝶缓缓地走到了顾村的面前，直视着顾村轻声说道，“柳梦潮心理学权限虽然很好用，但是用多了会产生出血效应。轮回世界的局面如此复杂，不使用又会有性命危险。”

说着，段小蝶微微一顿，上下打量了顾村一眼。

“你应该还没有产生真正的出血效应，不过当棺材打开的时候，恐怕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棺材打开……

这是第二次提到棺材了。

“如果以后还会遇见，也请你不要对我们痛下毒手。”段小蝶轻声说道，声音微微地颤抖着，“我们都害怕柳梦潮，而你……应该也不会喜欢一个玩弄人心的恶魔吧？”

玩弄人心的恶魔吗？

顾村闭上了眼睛，仔细地回忆着过去的一幕幕。每次自己使用柳梦潮心理学权限的时候，那种掌控着所有人感情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只是……

失禁、崩溃、绝望、疯狂……

这些情绪总是会出现在自己眼前，到了最后，自己甚至怀着戏谑的情绪，想要看看人类的极限了。这种事情最后发展下去……

“你会丢失自己的，所谓的出血效应，便是指你本人的灵魂像是血液一样渐渐流失，最后变成一具空壳。”段小蝶沉声说道，“为了避免我们双方的敌对，我们与曾经的一位观测者联合，开发出了一种彼此的约定。”

“什么约定？”

“封禁世界的约定，”段小蝶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顾村，缓声说道，“能够将一个轮回世界暂时封印，直到我们其中任意一方打破为止的约定。”

“听起来有点像是朝鲜和韩国的停战条约……”顾村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段小蝶头一点，笑了起来。

“就是这样，随时可以撕毁。但是在撕毁之前，我们还是能够避免很多伤亡的。”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