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快。”

顾村用同样地方式回答了江淹的问题。

两人相视，却没有微笑。

“是从我们见面的时候吗？”

江淹看着顾村，过了好半天，才终于问道。

顾村摇了摇头。

并不是从见面时候发现的。

顾村心中默默地想到。

“有趣，真是个有趣的观测者。”

江淹冲着顾村一咧嘴角，嘭的一声化作一团白烟，瞬间消失在了顾村的面前。

观测者？

顾村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脸上讥讽的表情越发明显。

与其说是观测者，被观测者这个名词才更加符合啊。

“一辈子用来追逐一个幻影的人生，实在是让人感觉到惋惜。”

顾村低声地说道。

远处，利库和休比已经出现在了顾村的面前。

休比朝着顾村招了招手，利库藏在休比的身后，脸色却严肃的多。

“笑一笑，”顾村冲着利库说道，“苦中作乐的机会可不多呢。”

苦中作乐吗？

听着顾村的话，利库嘴角一撇，笑容更加苦了起来。

“精灵种那边的事情已经终结了吗？”

找不到话题的利库尴尬地说道。

“找到了。”

顾村没有任何感觉的点了点头，而且相比之下……

相比之下是什么？

利库眉头微蹙，想要得到那个答案。

“我们最强的外援已经开始行动了。”

最强的外援？

“是谁？”

利库有些烦躁地问道。

对于人类种来说，每一分力量都应该被小心翼翼地使用，保证每一分，包括敌人的力量都要精确地使用。直到现在，顾村居然还暗藏一手，实在是让人感觉到愤怒。

“哈，”顾村却直白地笑了起来，“怎么说呢，那应该是那个神明唯一的信徒了。”

唯一的信徒？

利库目光一锐，像是剑一样地刺向了顾村。

“那个神明？”

“嗯，那个没有人能证明存在的神明。”

顾村轻声说道，只觉得一切宛如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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