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我再问您一个问题，您觉得‘生旦净末丑’这五个角色，在赛场上有没有可能像京剧一样‘有机结合’起来，发生一些有趣的‘化学反应’呢？”

李森正厚着脸皮，在京元中学的队伍中光明正大地刺探情报。

“小李啊，虽然我是很想和你探讨，但咱们还是等赛后再说吧。”

被李森纠缠了好久的老人，脸上的皱纹都满是无奈地挤到了一起。

这年轻人，差不多得了啊...

这明里暗里的，哪是想要讨论京剧，分明就是想问队员们具体什么实力，采用什么战术嘛...

“哎呀，择日不如撞日嘛，反正来都来了，闲着也是闲着。”

李森挤眉弄眼地一阵搓手。

“1号场地，凌风中学与京元中学的比赛马上开始，请选手入场准备。”

就在这时，馆内的广播响了起来。

“比赛要开始了，小李你快去带队员进场吧！”

这个广播让梅老先生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赶忙顺势下了逐客令。

李森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

但比赛在即，他也只好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这么死皮赖脸的，哪有一点当老师的样...”

眼见烦人的家伙终于走了，单源立马小声地嘀咕起来。

‘砰！’

可话刚说完，一根烟杆便敲在了他的脑瓜顶。

“你打我干嘛啊师傅...”

单源委屈地捂着脑袋，看向烟杆的主人。

“人家为了学生，都愿意特地拉下脸来打探消息，他没当老师的样，难不成你有？”

梅老先生表示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嘬了一口手里的烟枪，吞云吐雾地挥手催促道：“赶紧的，上场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