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也肯定不是头一回。”

十三笑应:“是,往年也有送人的。”只是他也不是照单全收啊,这两个就没办法了,给了就要接着。

两兄弟一时无言,半晌,直郡王笑着摇头,说了句:“老九只怕是乐歪了,就是老四那个脾气,只怕不会给好脸。”

十三忙道:“四哥应是不妨,他带着小嫂子呢。这事,小嫂子出面也就收拾了。”

直郡王这才想起好像四爷是带了人过来的,“哦,好像叫许氏?”

“姓李,其父好像在浙江金华做同知。”十三说。去年兆佳氏就跟这位李侧福晋打过交道,身家来历都知道了。

直郡王这才对上,点头道:“对了,是他的侧福晋,好像生了老四的二阿哥、三阿哥和四阿哥?”

十三添了句:“还有个二格格呢,四哥疼得很。”

“是了是了,跟我的大格格玩得挺好,听我大格格说骑马有一手,估计是老四亲手教的。”说起大格格,直郡王慈父之心顿生。

他深深一叹,没了闲谈的心情。十三见此就告退了,出来站了站,叫人过来吩咐道:“去四哥府上看看,说要是四哥闲了,一会儿我找他喝酒去。”直郡王答应替他给皇上说的事,要跟四爷说一声。

四哥一直操心着这个呢。

来人到了张家宅子,通传进去,没想到居然是苏大公公亲自接待的。来人受宠若惊,忙又是躬身,又是作揖,连声不敢,然后赶紧把十三爷交待的事说了。

苏培盛温言道:“坐,坐,千万别客气。你多给我说说十三爷是怎么交待你的?来人啊,上茶!”

这人硬被他按到椅上,百思不解,刚才都说过了,再说……说什么?

等茶上来,苏培盛东拉西扯,只十三爷的交待就跟得了健忘似的,叫他说了四五遍。好不容易出来,这人头晕脑胀的,上了马才呸了一声,暗骂道:“溜你家爷呢!呸!个阉狗!”

门房的屋里,苏培盛还坐着喝茶,外头的小太监探头探脑的,忍不住进来问:“爷爷,您不去给主子爷回话啊?”

苏培盛嘘他:“去!去!去!就不兴你爷爷这会儿腿脚抽筋了歇歇?”说完不待小太监扑上来对着他的腿嘘寒问暖,还是起身慢吞吞往贵寿堂去了。

上午好好的,外头送来五个漂亮得不得了的姑娘,一问,哦,是送给他们家主子爷的。

苏培盛溜得贼快,把这活推给张德胜。他的好徒弟得了他的真传,推给了王朝卿,最后听说是王以诚进去报的信。可见王朝卿也不是个好东西。

一堆人挤在外头小心翼翼的听动静,四爷和李主子坐一块呢,这上去的人只怕……嘿嘿嘿,要得李主子的白眼了。

他磨蹭得再慢,还是走到了贵寿堂,见屋里也没什么动静。张德胜一见他就连忙跑过来小声喊:“师傅。”

苏培盛扬扬下巴,指着屋里:“主子们怎么样啊?”

张德胜一叹气,失望道:“挺好的。王以诚那小子鬼精灵,进去送茶悄悄先给李主子提了,然后李主子一步一磨的蹭到主子爷跟前,拿那小手指勾着主子爷的袖子,再把这话一说,主子爷就叫把人放在远点的屋子里了,也没说见见,也不叫过来侍候。”

本想看场热闹戏,结果李主子这轻描淡写的,就使小手指一勾,就把那五个丫头给踹到天边去了。早知道就不叫王以诚去得这个好了,他去不也能得李主子一声谢吗?哪怕是放心里的,也能叫李主子感激感激他。

更衬得他溜得那么快,白溜了。叫张德胜心里那个后悔劲就不提了。

他说完,看师傅也是一脸后悔,这他就舒服多了。

屋里,四爷也不看书了,李薇又缠又磨的倚着他。

他拉她坐到腿上,笑道:“这是看到外头给爷送人,又醋了?”

李薇在他的颈窝里蹭,哼哼道:“人家年老色衰~”

四爷喷笑,照她的屁|股上拍了下,“你这二两墨水出去就给爷丢人吧!什么话都敢乱说!”

她继续在他身上揉,动来动去,过一会儿,四爷明白过来了,双眼水亮气息微促,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起颠了颠,低哑道:“那这是老妖精来吸爷的精气了?”

李薇笑得伏在他肩头。

四爷把她抱到里屋,放在榻上,骑在她腰上脱了褂子说:“就算是个老妖精,变得小模样倒好,只要别半途再变回原形,爷就赏你。”

李薇故意挺腰想把他掀下去,来两回叫他察觉按住她。

“老妖精这是后悔了?变个原形来瞧瞧,叫爷看看你的尾巴是什么样的?”他一下子就扒了她的裤子,装模做样真要什么尾巴,在那里摸来揉去。

“哪有什么尾巴?你……啊……”李薇还想配合他再演两句,不妨他摸了两把直接插了进来。

他伏在她上面,双臂支住床,一下下动起来,越来越快,更急,更重。

两人一时都顾不上说话,他闭着眼睛只顾急喘着向前挺动,她搂住他的肩,夹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