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颤抖了一下。

他此刻已经重新夺回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可是殷神所描述的场景，却是令他彻底陷入到恐惧之中。

“可惜啊……你本来是有机会的。”

殷神不紧不慢地看着他，淡淡道：“刚才潜伏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偷袭将我控制住，为什么不动手杀了我呢？”

“不仅不动手，还肆无忌惮地让我看到了你的虚弱。”

“看来，你是真的很看不上我啊……”

巨灵神的心中泛起了强烈的懊恼，悔恨。

确实。自己太自大了。

“……殷神，不，玄冥大人。”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颤声道：“成王败寇，我知道自己输了，我……愿意臣服于你，求求你不要杀我，我还有很多用处。”

“好啊。”

殷神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那你发誓，从此不会再生出任何对我不利的念头，否则……必死无疑！”

“我发誓……”

巨灵神毫不犹豫地按照殷神的话复述了一遍。

同时心中却在狂喜。

并且不屑冷笑。

他没想到，殷神竟然这么蠢，还会相信自己的鬼话。

发誓？

誓言有个屁用，那都是这个世界上最虚无缥缈的东西！

“该死的畜生……你给我等着，等我后面恢复了实力，你的这些小花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笑话！”

“到时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强烈的杀意在心头涌动。

忽然。

巨灵神猛地睁大眼睛，眼里露出难以置信，以及强烈的疯狂、惊恐之色。

砰！

他的脑袋犹如一颗被打爆了的西瓜一样，直接爆炸开来。

红的，白的，洒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