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黑袍人又旁敲侧击的很多问题。

也有不少涉及立场的问题。

虽然基本上是黑袍人在询问安格尔的立，但他在询问的时，本身也暴露了自己的一些意识形态。

哪怕他一句话都不，安格尔也能从他的情绪中读出端倪。

就譬如，他询问安格尔对血源与纯血的立场，安格尔表达自己没有立场；黑袍人对安格尔的回答是比较满意，但单就安格尔的立场来，他的情绪中流露出了不以为然。

显，黑袍人自己是有立场的。

而且从他流露出的情绪分，他偏向支持麦地宣言。这也意味，他的立场是偏纯血巫师。

所，别看都是黑袍人在提，但他自己的信息其实也泄露了不少。

等到黑袍人问的差不多，安格尔才澹澹道：“你似乎对与血脉有关的事情都很，我之前在清单上也看到不少与血脉有关的。”

安格尔虽然没有直接询，但言下之，却是在绕着弯询问黑袍人是否为血脉侧。

黑袍人听出了安格尔的弦外之，他也没隐，点点头道：“没，我的确是血脉侧巫，自然对血脉侧的消息的多一些。”

他之前问了不少与血脉侧有关的问，所以并不意外安格尔的询问。只，安格尔下一句，却是让他有些意外。

“你来自荒蛮界吗？”

黑袍人皱了皱眉：“客人为何这么问？”

按理，他回答自己是血脉侧巫，等于间接承认了自己是“人类”。既然是人，那肯定是默认出自南，而不是异域。

安格尔深深看了黑袍人一眼：“立场先，意识形态挂，可不是南域巫师界的主流。”

血源与纯血之，虽然一直是血脉侧巫师中争执不休的主，但这种争执并没有严重到见一个人就要询问立场的地步。

主要是南域太大，血脉侧巫师也分布的零，无法长期聚，自然就没有那么多的尖锐矛盾。

而真正“立场先行”的地，反而是血脉侧巫师大量聚集的荒蛮界。尤其是麦地宣言的起源地——浮游之，那里基本上已经到了“不看对错、只认立场”的地步。

所，当黑袍人在询问安格尔立场，安格尔下意识就想到了荒蛮界。

“看来是我之前提的话题太唐突了。”黑袍人轻声道：“不，据我所，荒蛮界的血脉侧巫师在确定非我立场，表现的可是更极端。”

黑袍人承认自己聊立场有些唐，但他认为自己比荒蛮界的那群血脉侧巫，意识形态要浅澹许多。

话外之，他并不承认自己来自荒蛮界。

安格尔对黑袍人的否，并不在意。

虽然黑袍人否认了自己来自荒蛮，但安格尔从他的情绪中已经读出了更深层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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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靠解读情绪肯定没办法百分百确，但在安格尔这，黑袍人大概率就是出自荒蛮界的人类。

原因不仅仅是之前他提到的“立场先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场外因素”。

他在水晶城一共就遇到了两个人类。

第一个是之前遇到的稻神。而稻神已经确认来自荒蛮，是一位血脉巫师。

现在又出现了一个黑袍，也是血脉巫，而且话里话外不离“立场”。

如果不是先遇到了稻，安格尔可能真的会下意识觉得黑袍人是出自南，但有了稻神这个前车之，安格尔肯定先联想荒蛮，而不是南域。

一前一后两个人类都与荒蛮界有联系。

安格尔甚至猜，或许稻神和这个黑袍人的关系匪浅？

不，无论稻神还是黑袍，与安格尔都没有什么关系。他来聚会是为了宣传梦之晶，而不是和“老乡”叙旧。

见黑袍人并不愿意承认自己来自荒蛮，安格尔也不追，而是换了个话题：“

可以聊聊奇物清单上的那个‘未知的光滑手，么？”

黑袍人疑惑的看了安格尔一眼：“客人对这条线索感兴趣？”

如果安格尔感兴，之前为何不提？

安格尔笑着摇摇头：“我并没有想过寻找，只是单纯对神秘之物的效果感兴趣。”

黑袍人眯了眯，想到之前他的一个猜，或许可以趁此机会问出来：“恕我冒，客人是炼金术士吗？”

安格尔没有否，点点头：“算是。”

黑袍人了悟的点点，既然安格尔已经承认了是炼金术，那么他对神秘之物好奇也很正常。

黑袍人想了，开口道：“此前客人曾提过‘烂大街的线，，我，客人指的应该是滋长射线的线索吧？”

安格尔不置可否的点点，随口道：“琉夜长岛。”

黑袍人立刻明，滋长射线的确是出自琉夜长，安格尔对这个线索不满意也很正常。

“的，滋长射线的线索可能传播的比较，不过关于‘未知的光滑手，，这个我可以确，鲜少人知道。”黑袍人：“客人如果只是想知道它的大致效，我可以聊聊。但想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