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陆程跟中年妇女聊了些城里的事，随后告辞，朝东方而去。

胡国边境，是一座要塞。

关于要塞，陆程在小说中看过描述，已经知道那是一个庞然大物，但当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吓了一大跳。

漆黑的城墙有二十米高，在自己眼前绵延出去，一望无际，阻隔整个草原。

城墙上充满着伤痕，是战争留下的痕迹。

整个要塞，只有一扇大门，虽然已经听说了城内的景象，但当陆程进程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城中，哀鸿遍野，城墙下上都是伤员，城墙下有很多人残肢断臂，接受着救治。

“叫什么名字，从哪来，做什么？”

陆程在接受盘查。

“陆程，刚从山里出来，准备拜师学艺。”

大战期间，盘查力度说严也不严，主要胡国这里还没收到对方派出探子的消息，并没有重视。

“进去吧。”

陆程被放行，走入城中，明白中年妇女为何宁愿住在战场也不愿住在城中了。

因为城里实在是太惨了，各种痛苦的呻吟声传入耳中，让人心情一下就低落了起来。

陆程看到，一个小孩因为饥饿晕倒在自己面前，就在自己脚下。

都到自己面前了，陆程自然没有不管的道理，弯腰下去将孩子抱起，看到他嘴唇都彻底干裂开了。

“哎，战争啊，最操蛋的东西了。”陆程从腰间拿下水壶，准备给孩子喂一口。

“别，不能让他直接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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