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3,云南王令牌(第1/2页)
作品:《这丞相夫人我不当了 第60章》第863章863,云南王令牌
“我知道。”白初先给了肯定,随后又揶揄了起来,“这话你该去跟柳生说,告诉我没用,我可不会替你传达。”
乔倩又闹了一个大红脸,随后耿直脖子道:“我自是要自己说的。”
“待会儿我回去就给柳生配药了,一个时辰后柳生应该回去了,我还要照顾堂堂,药就是你送去。”
“送就送。”
“顺便好好照顾,反正婚期都定了,也没什么避讳的,柳生可是受伤了很不便,你这个未婚妻必须要好生照顾,知道吗?”
“自是知道的。”这次说完后,乔倩终于反应过来白初在给她名正言顺的理由去寻柳生,一时间心里感激极了,刚要说什么便听白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在车上先跟你说说照顾病人的事项。”感情都是处出来的,这个时候是最好培养感情的时候,白初自是要好好撮合的,说着都不给乔倩反应的机会就开始交代了起来。
白初说得很认真,让乔倩一时间也不能有其他的想法,认真听了起来。
……
柳生的救回,案件的侦破,让平阳侯与平阳侯世子再次对驳金銮殿。
因为受伤,帝王特意恩准柳生坐在轮椅上于金銮殿上对峙。
当所有证据,甚至被活捉的刺客全部被拉到金銮殿的时候,平阳侯百口莫辩,纵使平阳侯世子极力言语全是他做的,依旧不能洗脱平阳侯的罪名。
实在是有些势力不是平阳侯世子能调动的。
做没做平阳侯自己知道,以至于这一刻平阳侯终于清晰认识到自己这个罪名背定了,所以到底是谁要他死?
是帝王?是同党?还是政敌?
平阳侯的眸光在金銮殿上每一个人的身上皆一一扫过,皆未曾得出任何结果。
“平阳侯,你还有何话可言?”萧澈最终下结论,再给平阳侯一次申诉的机会。
平阳侯整个人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岁,颓废地瘫坐在了金銮殿上,证据确凿他除了认罪还能做什么?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他这罪一认他整个家族将从此泯灭,他如何能甘心?
可他又能做什么?
“陛下,臣落崖前从那黑衣人身上拽下了一块令牌,微臣见识浅薄,不知这是何令牌,还请陛下查探。”
就在这时,柳生突地再次开口,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
令牌出现的一瞬间,一些个老臣瞬间变了脸色,其中便有淮阴侯,以及刚刚好瞧见的平阳侯。
而柳生的话没毛病,作为一个新晋官员,不认识这不该出现在京都城里的令牌着实不奇怪。
“平阳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有云南王的令牌?莫不是你和云南王私下有联系?”
柳生不认识,萧澈必须是认识的,那是立刻就肃然了脸色质问平阳侯。
而萧澈刚问完立刻就反驳,“不对,你之前与萧骁关系甚密,这意思是之前萧骁与云南王之间有联系?”
萧澈问完后突地将眸光扫向了从前的一帮二皇子党,看得那些个人纷纷冷汗淋淋,不管心里是有鬼还是没鬼的。
他们一直没有被新帝处置,他们认为朝堂需要他们,新帝不会大面积处置他们,哪怕新帝重用寒门,他们也不惧怕。
然现在牵扯到了兵权在握的藩王,一个个不淡定了,毕竟二皇子已经流放,构不成任何威胁,新帝可以不当一回事,但兵权在握的藩王就不一样了,新帝甚是忌惮。
朝堂上无一人敢应声,帝王扫视了一圈后大概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慢慢稳定了心神。
“柳生,你为何早些不禀报?这般重要的令牌为何不早些教出来?”萧澈威严地看向柳生。
萧澈这话一出,许多官员瞬间便看向了柳生,他们也有这个疑问。
柳生却是不卑不吭,“回陛下,臣直觉这令牌是什么重要的物件,臣不敢拿出来,臣怕被杀人灭口,毕竟臣差点死了,臣经不住再一次波动,臣不得不谨慎。”
柳生的话没毛病。
萧澈深深看了柳生片刻,收回了眸光,“刑部尚书。”
叶子晋当即出列,“臣在。”
“抄了平阳侯的家,将平阳侯一家关押进刑部,挨个给朕审问,朕倒要看看还有什么猫腻在里面。”
“臣遵旨。”叶子晋立刻领命。
平阳侯这会子终于反应了过来,“陛下,臣跟云南王无任何干系,臣冤枉,请陛下明察,陛下……”
“你说没有就没有,朕如何能听你一人之词,难不成还要千里迢迢让云南王来对峙不成?”
“臣……”平阳侯欲再辩驳,帝王却是已经不耐烦。
“拖下去,朕不想再看见平阳侯。”
帝王一声令下,当即有御林军上前抓人。
“大理寺卿。”
“臣在。”大理寺卿立刻出列上前。
“之前萧骁逼宫一案,给朕翻出来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