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我催眠没问。

不是不想知道，是害怕。

害怕听见不想听的答案。

但现在江婧怡提到了死域，已经没办法再说服自己拖下去了。

“江姨……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吴欲的人？”说到后面，自己的声音已经有点发抖了。

一句话说完，心脏如擂鼓般跳个不停。

想知道答案，可又想再晚一些知道。

如果他活着出来了，肯定会想办法联系自己的，这点自己当然早就知道。

但总是主动找各种理由说服自己逃避，但现在实在是逃不下去了。

江婧怡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理所当然的道：“我当然认识，你父亲嘛。”

心脏似乎跳漏了一拍，自己又问道：“……他……还活着嘛？”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放慢了无数倍，江婧怡脸上每一块肌肉的蠕动都清晰可见。

视野的其他部分则在逐渐褪色。

“活着。”

简单明了的一句话，立刻拉回了自己视野中的全部颜色。

只是颜色虽然回来了，分辨率却好像下降了。

吴斯立刻仰头皱眉，将马上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又硬是憋了回去。

忍不住深呼吸，不知道自己此时该高兴的手舞足蹈，还是嚎啕大哭。

一只柔软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此时有些发冷的手。

看向旁边的穆灵妍，绝美的脸庞微微笑着，一双似乎会说话的大眼睛注视着自己。

“我没事。”又勉强恢复了冷静，自己再度问道，“那……他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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