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又有些控制不住——书航的灵力和她的灵力，通过灵鬼仙子为中介，可以彼此交融。

这简直堪比传说中的双修。

一想到双修这个词，她的脸就变的滚烫。

……

……

深呼吸，平静情绪后，苏氏阿十六开始尝试着沟通灵鬼仙子。

“我们可以聊聊吗？灵鬼仙子？”阿十六询问道。

“随时可以啊。”灵鬼仙子回道——阿十六注意到，她的声音中，似乎带着抽泣声？

“刚才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被感动到了，然后忍不住小小哭了一会儿。”灵鬼仙子察觉到阿十六的疑惑情绪，主动回答道：“好久没哭过了，小小哭这么一会儿后，心里舒服了很多。”

苏氏阿十六：“……”

不愧是书航的灵鬼。

书航忍耐痛苦、适应痛苦、超越痛苦。而这位灵鬼仙子则负责默默哭泣？

“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吗？”灵鬼仙子道。

苏氏阿十六直入主题：“为什么要和我签订临时契约？”

“因为我要进行两个实验。”灵鬼仙子认真回道。

苏氏阿十六：“？”

“阿十六，你喜欢书航吗？”灵鬼仙子道。

“嗯。”苏氏阿十六回道。

“那你喜欢我不？”灵鬼仙子道。

苏氏阿十六：“？？？”

“你要知道我是书航的灵鬼，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就等于是书航。所以，你喜欢我吗？”灵鬼仙子嘿嘿笑道。

苏氏阿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