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航能感觉到功德之光火柴人的变化全过程。

【果然，和我们上次猜测的一样。之前功德之光具现化出来的火柴人，还是不完整状态。等我的功德继续积攒后，它又会产生变化！】宋书航心中和叶思交流道。

书航很期待火柴人的完整形态，要是它能变化出详细的脸和双手，再加上叶思，宋书航的‘三头六臂’之术，就能圆满了。

【嗯。】叶思回答道。

同时，她望着处于进化状态的功德火柴人，若有所思。

她感觉功德之光火柴人的双眼有些偏女性化，再加上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宋书航的功德火柴人，不会变成个妹子吧？

【书航，要不，你再在脑海中，冥想一下‘龙’的形态之类的试试？】叶思提示道。

宋书航闻言，疑惑问道：【怎么了？难道火柴人出什么问题了吗？】

【你的火柴人功德之光，有变成妹的迹象。如果你不做点什么的话，它最后可能会变成一位美女蛇。】叶思提醒道

而且，不知为毛，她在看到这对细长丹凤眼时，心中又莫名的心慌起来……

宋书航：“……”

为毛自己的功德之光要变成美女蛇了呀，明明他一直渴望的是金龙形态的功德之光。

等下……难道是因为前段日子，自己闲着无聊，便想回忆童年，偷偷看了几集《葫芦娃》的原因？然后受到里面大反派‘青蛇精’的影响，功德之光就变成美女蛇了？

当宋书航思索之际，功德火柴人的双眼，已经变化完成。

细长的丹凤眼活灵活现，在右眼的眼角处，悄悄浮现了一点装饰般的金色小圆点。

不，这不是装饰的小圆点……这应该是一颗泪痣。因为功德之光全是金色的原因，所以这颗泪痣也变成了金色的小点。

这下子，叶思心中更加不安起来。

看着这对细长的丹凤眼和眼角的泪痣，让她马上想起了一个人。然后，就感觉老揪心了。

“是她！”叶思出声道。

“谁？”宋书航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叶思道：【书航，你还记得瑶池天界的时候，我们遇上的那个泪痣美人吗？你仔细看看，你的功德之光具现化出来的双眼，是不是和当时那泪痣美人的眼睛一模一样！】

宋书航转过身来，控制着功德火柴人和他面对面的站立。

他仔细打量着火柴人异变出来的双眼。

真如叶思所说，这对丹凤眼，和当时在瑶池天界中遇上的那位凤冠、凤袍的泪痣美人的双眼，极其相似。

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宋书航下意识道：“功德火柴人，不会变成那位的模样吧？”

“别呀，我看到那位泪痣美人时，压力很大的。”叶思叫道。

但她话音刚落时，源源不断的功德之力从舍利子上传来，注入到功德火柴人身上。

下一刻，功德火柴人开始演化出其他五官。

小巧的鼻子，丰润的嘴唇。

这次的变化极快……

数息之后，功德火柴人的脸部，彻底变成了泪痣美人的模样。

除了面无表情、脸部是由金色功德之光组成之外，功德火柴人的脸和泪痣美人已经完全一致。

宋书航：“噗～～真变成她的样子了！”

叶思：“……”

“不过，为什么会变成这模样啊？”宋书航心里纳闷了。

自己和那个泪痣美人之间，没什么关联吧。

难道是因为自己当时，超度了泪痣美人的原因？

所以，她消散之时，便在自己的功德金光中留下了痕迹？然后功德之光具现化时，就化出了她的模样来？

叶思叹了口气。

面对这张和泪痣美人一模一样的脸蛋，她感觉压力山大，本能的想要躲避这张脸的主人。

“话说，我以前真的欠了她很多钱吗？否则为啥我一看到她，就感觉特别揪心，”叶思缩在宋书航的身体中，望着功德金光所化的泪痣美人的小脸。越看，她越是心慌。

宋书航想了想后，答道：【其实……我一直在猜测，或许叶思你和泪痣美人口中的那位瑶池女帝‘程琳仙子’有关。而程琳仙子，又欠了这位泪痣美人很多‘债’。这就导致叶思你看到泪痣美人时，会心慌起来。】

叶思好奇问道：【我和程琳仙子有关？】

宋书航：【你还得当年碧水阁被灭之后的事吗……当时，叶思你的家传灵鬼突然现身，通过特殊的方式，将你给‘重生’了出来。】

【等下，你的意思是……我的家传灵鬼就是程琳仙子？】叶思皱着眉头道。

【不一定就是程琳仙子，但你的家传灵鬼，应该和程琳仙子有关系。】宋书航道。

假设叶思师姐的家传灵鬼和程琳仙子有关系的话，很多事情就可以连起来了。

——碧水阁的灭亡，和远古天庭脱不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