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绳之以法(第3/5页)

作品:《陆少谋妻之婚不由你沈清

他不顾反对从军,将陆伯伯气的险些捏死他。

可他依旧是去了。

在后来,她时常听闻小道消息,说他受伤。

这些消息,每一次传到自己耳中来时,她的心都会颤一颤。

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倾心的?

大抵是七岁那年的那一摔,又或是十九岁那年见他一身军装站在自己跟前。

磅礴的大雨倾倒下来,严安之带着手铐站在诺大的总统府办公楼前,抬头望向四楼,他的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

也许,他依旧坐在沙发上,也许,他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可不论是哪一种,她都不愿在去想。

这个男人,心狠手辣,阴谋诡计众多,为了事业算计旁人算计妻子。

行至如今,她在想,陆景行身上到底有何是她欢喜的。

因为他见面时客客气气的一声安之?还是因为他一国太子爷的身份?还是因他明明身在罗马却还依旧努力的那股子骨气?

让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他,可怜她在算计他妻子的时候甚至会想,那个小地方来的女人会不会同他哭闹。惹他心烦。她曾听闻部长说他心情不好,在聊下去,部长说,应当是夫妻二人吵架了,上午见夫人出去,心情也不大好。

那时,严安之是嫉妒沈清的,那种嫉妒是从骨子的狠狠散发出来的。

陆景行如此爱她,她却恃宠而骄。

她拥有他人想要的一切,却不珍惜。

她嫌弃的对象是他人梦寐以求都想见到的人啊!

这个女人,怎能如此不识抬举?“你说,总统府这吃人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严安之的视线从四楼缓缓收回来,望着雨幕呢喃开口。

徐涵望了她一眼,未曾言语,反倒是余桓开口道;“你若心存善意,哪里都好,你若心存歹念,即便是身处万花丛中也只能闻见恶臭之味。”

他这话,意思直白,讽刺严安之。

“我这一生,为了跟上陆景行的步伐,在无数个夜晚咬牙告知自己不能放弃,可到头来,也不过如此,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笑,这笑,在凌晨四点的夜晚显得异常诡异。

回首一生,凄惨无比。

徐涵未言语,静静站着,余桓更甚不会再这种时候去接严安之的话语。

“想我严家,三代人为国服务,最终不过是落的个如此下场。”

世间事,世间人总是在轮回中发生变化,而她严家的寿命也在这种变化中陨落。

彻底陨落。

四楼总统府办公室,陆景行站在窗边,望着磅礴大雨敲打在玻璃上,楼下徐涵和严安之站在楼下久久未曾挪动步伐。

心生不忍吗?

并无。

陆景行知晓政治必须有人牺牲,不是自己便是旁人。

而对于严安之,这个小时候认识的女孩子,没有什么不好的印象,相反的,比起那些只知晓攀比的世家小姐,他似乎更欣赏这种生在罗马还努力的人。

而严安之便是这种人。

倘若是她安安分分的留在总统府,自己并不会为难她。

但无奈,这人,起了歹念。

便是无论如何也留不得的。

他此生,是为珍宝的东西怎能让她人伤害?

陆景行回到总统府近乎五点光景,总统府内,守夜佣人见人回来,吓得一个惊颤。

“先生,”本事打瞌睡的人这会儿睡意全无。

“休息吧!”他面色平平,脱了身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上上楼。

尚未推开卧室门便听见小家伙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男人心头一惊。

对于自家儿子他是知晓的,除去夜间十二点起来喝次奶,几乎是一觉到天亮,一年多来除去生病时刻,基本如此。

眼看着时间还早,陆景行听闻哭声,步伐不自觉加快。

推门而入,便见沈清穿着单薄的睡衣将哭闹不止的小家伙抱在怀里轻哄,眼底一片黛青色。

奶妈在一旁,帮也帮不上,只得是干着急。

“怎么了?”男人随手将搭在臂弯上的外套扔在沙发上,许是心急,没扔准,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沈清见人回来,心底一颗大石头哐当一声落地。

陆景行将人抱过去,搂在怀里轻哄着,小家伙哭的抽抽搭搭的,及其伤心。

陆景行低头去蹭人面庞,这一低头,便见小人儿额头一片淤青之色。

目光狠狠冷了下去,转而落在奶妈身上,怒声问道;“怎么回事?”

总统府人人知晓,陆先生及其疼爱孩子,虽平日有时严厉,但极大多数时候都是疼爱小家伙的。

她来时尚晚,只听得总统府里的前辈说;“小家伙来之不易,所以先生与太太格外疼爱了些。”

陆景行在外本事个严厉之人,这一怒问,奶妈一个惊颤,尚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