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办公室。

她不想就这么走了，她需要回来和王贺说一声对不起。

也许，这一声对不起，无法弥补对公司造成巨大经济伤害，可是，她真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敲门。

“进来。”

韩怡然推门走了进去。

“还有脸回来？”

王贺坐在椅子上，一张阴郁的脸，看到韩怡然之后，嘴角的肌肉不停在抖动着。

他的手痒痒的，实在是恨不得上前就抽几个大耳光给韩怡然。

“董事长，对不起。”

韩怡然低下头，充满了愧疚和自责的说道：“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导致我们公司没有参加竞标大会。”

王贺深呼吸，又深呼吸：“韩怡然啊韩怡然，要不是王博临走的时候有特别叫我关照你，我现在就抽死你。”

最后一句话，王贺直接咆哮了。

韩怡然；“董事长，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原因才导致的。”

现在说什么理由，都没用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竞标也结束了。

过程是什么样子，没人会在乎，结果才是王贺看重的。

“收拾好你的东西，滚。”

王贺咬牙道：“我会叫商业调查科的人调查你，等着瞧吧。”

“董事长，我接受任何调查。”

韩怡然道，她没有被别的公司收买，做什么商业间谍。

王贺扭过椅子，不想看见韩怡然：“滚出去。”

韩怡然转身离开办公室。

···

‘沉央啊，你在哪里？我刚才给老许打电话，电话没人接听。’

方大爷给宁沉央打电话。

“没接电话？方大爷，别着急，也许许大爷上厕所呢，对不对。”

“我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应该不会。”方大爷道，“要不，你和我走一趟，我们去陵园，我刚才眼皮子一直跳得厉害。”

“行，我这就过去接你。”

宁沉央开车去接方大爷，直接来到了陵园。

下车的时候，方大爷身子都颤抖：“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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